“什么时候才到？”

“你知道也没用。”

莫昙瞥着唐沐阳。

唐沐阳冷笑，“说，或者死！”

莫昙脸上没有恐惧，反而微微一笑，“对你来说，我活着的价值，比死了更大。”

唐沐阳嗤笑，“你现在还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

“我想，你肯定不会介意，多一个王境的帮手的。”

莫昙保持着微笑，“据我所知，你现在面临着上古遗民的王境威胁，若是你不杀我，我可以帮你对付上古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