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有脸在武道界混吗?”
嵇寻道不满的瞪了一眼拓跋齐天,但还是点了点头,“如今双方的关系已经无法转圜,只有拼死一战了。”
那位宗师继续问道:“那不知嵇前辈更看好哪一方?”
嵇寻道捋着长须沉吟片刻,“我对天道门的唐掌门不太了解,但是却与神农教的岳教主相交多年,深知此人智谋过人,绝不会打无把握之仗,只怕……”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众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也恰恰符合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天道门作为一个新晋门派,无论实力还是底蕴,都远远比不上立派千年的神农教。
虽然唐沐阳在如此年纪就取得了让人瞩目的成就,但是在真正的大佬面前,还是不值一提。
一旁的拓跋齐天闻言,顿时冷哼一声,“老子反而觉得唐沐阳更有胜算。”
嵇寻道淡淡一笑,“拓跋宗师有何高见?”
拓跋齐天张了张嘴,他能有什么高见,只不过是为了跟嵇寻道唱反调罢了。
事实上,他隐世已久,对唐沐阳这位新晋的后辈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算胡扯也得坚持住离场,“废话,这小子要是没有一定把握,会主动讨伐神农教?”
嵇寻道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高论,闻言不禁笑了笑,“这位唐掌门刚刚展露头角,或许是想急着立威,不过他有些操之过急了,并且找错了立威的对象。
神农教能在武道界屹立千年不倒,自然有其道理,岂是一个刚刚立派不足月余的小门派能撼动的?”
拓跋齐天眼睛顿时一瞪,“老子就觉得唐沐阳能赢,你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嵇寻道捋了捋胡子,“哦?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