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雉的目光重新落在白未央身上，看着那身衣服，看着那头短发，她的眼神暗了暗，情绪变得越发暴躁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余一人。”

“也可以那么称呼。”白未央不苟言笑的道。

赵雉料想着白未央可能会否定，没想到她承认的那么果断利落，倒是让赵雉措手不及，只觉得内心日了狗，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如果白未央是余一人，那就说明之前的猜测完全正确，可，可是那天摸到了……

赵雉的脸色乍青乍白，剑锋直指的道：“你打算和我说什么，你怎么假装余一人的，为什么，我那天会摸到！！你到底怎么回事！”

白未央严肃的道：“赵雉。”是时候跟她摊牌了。

只是轻轻呼唤了一声名讳，赵雉却觉得内心开始颤抖，两年前在白未央这里吃的亏一下子涌上眼前，心底莫名的恐惧，赵雉不由得先声夺人，指着白未央的鼻子道：“白未央！你不要以为你回来了，一切就回归正途了，我告诉你，我还有小月牙，我不会输给你！我赵雉永远不会输给你。”

白未央半垂着眸子，根本不在意赵雉的歇斯底里，眼神漫不经心，语气玩味的道：“小月牙真的是你生的吗？”

“你，什么意思？”赵雉的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

白未央耸肩，面不改色的道：“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

小月牙难道不是我生的？

怎么可能。

赵雉一下子慌了。

白未央为什么这么问。

春琴在背后拍拍主子的肩膀，示意冷静，绝对不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赵雉看到春琴沉静的脸，情绪开始缓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得了某种过呼吸症的病人。

白未央笑容戏谑，带着些不温不火的味道：“两年前发生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赵雉感觉这种话里有话让她烦躁，她不想被带跑了节奏，她更大声的回吼道：“我清楚什么？你有种把话说清楚！我该清楚什么，小月牙就是我亲生的。”

“你确定？”白未央揉着眉心。

什么叫我确定，白未央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赵雉心底直打鼓，却不敢露怯，“我，我我我，我确定！”她更为强横的道：“你不要信口开河，小月牙就是我生的！”

白未央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雉一眼，看的赵雉心底发麻，直到她听到白未央轻描淡写的问道：“如果不是呢。”

赵雉惊呼：“怎么可能，小月牙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白未央见赵雉如此笃定，正打算跟她正式说明下这件事。

赵雉像是窥伺出她的情绪，立刻像是个泼妇似的吼道：“你这个女人可真是蛇蝎心肠，你早就算计好了吧，你以余一人的身份接近小月牙，跟小月牙打好关系，然后现在故弄玄虚的说小月牙不是我生的。你的小算盘我清楚的很，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吗？你想让我心里崩溃，你想让我以为小月牙不是我生的。”

白未央：“……”

思维还挺发散的。

但是很可惜，小月牙真不是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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