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吗?”白未央忽然神秘的问。
“嗯?”封颂桀诧异。
白未央:“我想拜九爷为师。”
封颂桀顿了顿,“然后呢。”
白未央跳下床,有些无奈的摊手,“你所看到的,他拒绝我了。”
哪怕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收她为徒,白未央连想知道他何门何派都做不到。
封颂桀又一次想到徐九那句话,实力问题,他不由得紧紧地握住拳头,心底有些发闷,人们都说,修行必须心定,可是他是江北省的督军大人啊,他有责任在,他不可能斩破红尘去修行。
封颂桀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央央,我们还订婚吗?”
“为什么这么问?”白未央奇怪的看着他。
拜师跟订婚没什么共同关系罢。
“……”封颂桀差点就想说,我觉得他很强,但是话说不出口,以前做过好几次死,已经说不出因为自卑的话,他弯起唇角笑了笑,“没事,订婚吧。”
觉得他很奇怪的白未央,认真的道:“封颂桀,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家庭。”
“不。最好的婚姻,就是当做从没有结婚,这是维持婚姻新鲜的最好办法。”
封颂桀一下子就笑了。
她不想他把婚约想的太重要反而造成压力。
封颂桀将她搂过来,低低的问:“你以后会不会喜欢别人超过我?”
“?”白未央疑惑的看他一眼。
这人又自卑了吗?
封颂桀:“人的一生太漫长了,这么短暂的时间,就要确定自己的爱人,还要相伴到老……”
白未央在他没说完之后,就接话道:“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会背叛我吗?”
“不会。”封颂桀斩钉截铁的道。
白未央满意的点点头,趴在封颂桀的怀中,第一次,真心的撒着娇,她喜欢听到他说这种话,喜欢他说不会背叛。
“桀,我这一生,追求的不是刺激,也对一直换男人没兴趣,我并不需要你有多喜欢我。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在未知的领域共同成长,一起进步,我希望我们可以并肩作战。而不是说出,你是女人,你应该站在我身后,我保护你!谁保护谁,重要吗?性别平衡的前提就是我不会利用女性的魅力来站在你的羽翼之下。”
封颂桀听完,心情变得很复杂。
白未央亲亲他的眼皮,然后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姿态很是随意。
她像个诗人般的道。
“在不久的未来,有个叫做舒婷的诗人,写了一首诗,叫做《致橡树》。
诗的内容很简单,我念给你听。”
……
然后,白未央就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神,眼神带着笑意和浅浅的温柔,缱绻的吟道。
我如果爱你---
决不象攀缘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语言。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红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