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掉在路上了……”这个时候,花月奴也帮着在一旁的地上不住的找着。
就在这时,忽然见那位鬼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这个时候,鬼爷毫不犹豫的从他刚刚收到的那两千两银票里抽出一张1000两的银票,转手就还给了这位小娘子。
“才一张而已,总不至于开出宝来,正好就开到您丢掉的那张条子上的名字吧?”只见鬼爷笑着对那位小娘子说道。
这个时候,大院里面的其他赌客早就等得不耐烦,乱哄哄的嘈杂声已经开始越来越大了起来。
眼看的时间都已经比往常开开宝的时辰耽误了好久了,看到院子正中的这几个人还在那里说个没完,人群中的几个泼皮已经开始起哄了。
“那就……十九张好了。”只见那个小妇人依然是不死心的在前后左右的地上找了一圈,随即才把那一张1000两银票揣到自己的怀里。
然后就见她把那个小小的锦缎包裹系好,交给了鬼爷身边的伙计。
随即那个伙计就走到堂屋里的那一面大柜子前面,拉开了一个抽屉,将这个小包裹放进里面。
刚刚鬼爷之所以会露出那一丝诡异的微笑,就是因为在他现在的这个角度,他正好可以看见在远处的角落里,那个小娘子刚刚坐过的小凳子下面,有一片白白的纸片!
那张失落的条子,原来就掉在那个地方!
趁着那位小妇人和伙计交接包覆的当口,就见鬼爷回过脸来,对着那个负责开宝的小男孩轻声说了一句。
随即就见那个男孩,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到了院落的黑影当中。
等到那位四夫人终于成了交接,那个小小的锦缎包裹也被放进了抽屉里面。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凳子旁边坐下的时候。
如今地面上那个小小的纸条,已经不见了。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自古如此。
当一个人只看见眼前那份巨大利益的时候,他的视野就会变得极其狭窄。如今这位智谋深沉的鬼爷,正是如此。
……
满金赌坊里,师宝瑛如今已经是输得干干净净。现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包裹皮以外,已经是一无所有。
只见这个时候,师宝瑛的脸上青筋直蹦,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住的从他的头发里面渗出来,流到脸上之后汇合成一道道的溪流,又顺着脖子流淌下去。
刘全佣带着一丝笑意,慢慢的走到了那张赌台的后面,只见他转到了荷官的旁边,笑着对师宝瑛说道:“师小爷今天手气不顺,要不您改日再来?”
他这句话说的,其实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师宝瑛已经不可能再改日再来了,因为他已经把东家给他拿来买田地的钱,全都输的干干净净了!
一千两黄金,接近一万两银子的一笔巨款,如今就在师宝瑛的手里面消失得个无影无踪,他该怎么向自己的东家交代?
“不行……”只见师宝瑛的嘴里嘟囔了一句,随后就见他一回身,狠狠的拉住了旁边那位江旋子的衣襟!
“你身上的钱呢?拿出来!”只见师宝瑛气急败坏的向着江旋子喊道。
“我……”这个时候,就见江旋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随即他就从自己的靴筒里抽出了一小叠银票。
刘全佣一见之下,顿时就是眉毛一挑!
这种加盖着大红印章的四海票号银票,如今在通州也已经风行开来,和亮晃晃的银子黄金一样,是实打实的硬通货币。
没想到这个姓师的小子,他身边的保镖身上居然还揣着一叠银票!
这个时候,就见师宝瑛兴高采烈地把这一叠银票一把抢了过来。
然后就见他打开来之后,把这一叠银票一张一张的看了下去,只见他越看脸上的神色越是灰败,直到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满是气急败坏的神色!
“都是特么十两一张的!你特么吃饱了撑的啊!”只见师宝瑛一连数了四五张,然后“啪”的一声把这些银票拍在赌桌上,朝着江旋子嚷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全佣笑着向桌上的银票看了一眼。
果然,那上面用核桃大小的字体写着“计纹银十两整” 这几个大字。
只见江旋子立刻伸出手来,把桌子上的银票又抓回了自己的手里。
江旋子一边抢回了自己的钱,一边还臊眉耷眼的说道:“我要是拿出一沓子银票来,别人又不知道上面的面额是多少。那多有面子?你不要拉到!反正给了你你也是输……”
“少特么废话!”只见江旋子已经说到这里的时候,师宝瑛气急败坏地一伸手,上去又把那叠银票抢了过来。
随即就见他把这些银票往赌台上一拍,然后又从他的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牛皮缝制的皮护书。
一见他拿出这个东西,旁边的江旋子却当即就是大惊失色!
“小爷!使不得!”只见江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