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不趁手?”
“不,不是我自己用,我想拿来送人的。如果落星铁不够了,您可以用其他矿石代替,反正要比‘若水剑’更好。”
赵霁协助破案有功,风?}也想犒劳他,爽快答应了。
“好吧,我知道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取呢?”
“这个……快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反正求好不求快。”
赵霁偷溜出来,不敢过久逗留,交易做成便急着返回。风?}叫住他,迟疑片刻道:“替我问候你商太师叔,日后若还有需要,请她尽管吩咐,我苗某无不效劳。”
赵霁只当商怡敏人缘极差,难得听到有人如此礼重她,比自身得到一个知己还欢喜,朝风?}深深一揖,喜滋滋奔向来路。
等他消失,苗素跃下枝头,问风?}:“二叔,商怡敏和您什么交情啊?我还从没见您对人这么热情过。”
风?}笑道:“她曾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生平仅欠着她一个天大的人情,自当尽力偿还。”
苗素也笑:“我听过她好些事迹,也对她佩服得紧,真想亲自会会她。”
“哼,相信以后会有机会的。不过你这丫头,真不打算回家了?”
风?}调头审视她,眼神里有些许无奈。
“你终究是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夫贤子孝,岁月静好,何苦到这险恶江湖上打滚。”
苗素噘嘴嗔驳:“女人怎么了?女人就成不了大事吗?我偏不信这个邪,二叔,我一直相信您是最懂我的,您可别让我失望啊。”
风?}不与年少气盛者争论,摇头苦笑不止,从怀里掏出一卷亮闪闪的丝弦递给她。
“这是你要的胡琴弦,我替你赶制好了。”
苗素欢喜伸手,又被他收回去,这才记起先前的约定。
“现在你该告诉我,要拿这套琴弦做什么了吧。”
“哈哈,侄女并非有意相瞒,是怕您担心才没直说。您知道我四年前拜了位师父,学得‘六壬摧魂琴’和几样攻伐武斗的音律,现在这位老师准备从几名弟子里挑选传人交付衣钵,写信叫我也去。我想到了那儿少不得要和同门切磋,是以想用落星铁武装乐器,这样就不会落于人后了。”
风?}听得皱眉:“你那师父行迹很可疑,我听你描述,觉得他大概就是当年不灭宗的魔头之一军荼利明王宇文渊,那魔头干过不少倒行逆施的坏事,至今恶名难消,你还是少跟他来往得好。”
苗素嬉笑:“不止您疑心,连我也猜他就是军荼利明王,可他对我挺好,教的功夫也很管用,就算存了坏心,哼,凭我的头脑也不会吃亏受害,您就放心吧。”
风?}知她倔强,并不多劝,只叮嘱她多加小心在意。
苗素收好琴弦,忍不住多嘴道:“二叔,有件事我想问您,您不愿说就算了,可别生我的气。”
风?}笑道:“你这丫头,又想淘气?”
“不,我是发现了您一个秘密。”
“哦?那二叔倒想听听,被你抓住了什么把柄。”
“风高畅,其实是您的儿子对吗?”
“……”
“前晚我协助您检查他的伤势,在他后背看到一块胎记,记得小时候您打着赤膊领我和哥哥们下河捉鱼,背上也有一块胎记,位置形状都和风高畅的完全一致。胎记和痣斑都会遗传,假如是不相干的人恐怕没有这种巧合。”
风?}莞尔:“你就因为这点认为他是我儿子?”
苗素狡猾地摇了摇头:“不,真正让我明确判断的是昨天您误以为风高畅被杀害后那种激动悲痛的态度,您一向理智,不把外人放心上,却对风高畅关爱有加,怎不教人起疑呢?”
风?}畅然大笑,轻轻冲她点一点手指:“世上最了解我的还是你这个亲侄女,没错,风高畅的确是我的骨肉。”
却说当年风高畅的母亲被买入风家,任务就是替风鹤轩传宗接代,可风鹤轩想是患有黄门之症,不能使女人受孕,这小妾过门三年肚子还没动静,受尽主人白眼,过得郁郁寡欢。那时风?}也刚到神冶门,心境同样消沉,所谓寂寞对寂寞,惆怅遇惆怅,一次偶然的际遇两个人越轨结合,只这一次便成兰梦之征,十月后顺利产下麟儿。
风?}那次愈礼纯属无心,事后抱愧再不接近小妾,女方如愿怀孕生子,自觉对风家有了交代,也不敢再做非分之想。这事便被二人心照不宣地隐瞒下来,将来也会永远埋葬。
风?}至今有些良心难安,叹道:“风鹤轩也算仁人君子,风家却在他这代绝了香火,想想怪可怜的。”
苗素不以为然:“没准他本身就不是风家的后代呢?我看七星井这一带地势雄奇,阳气太盛,没有上佳的命格杠不起这风水宝地,说不定风氏的血统在很早以前就消亡了,毕竟不是每件秘密都能水落石出。”
她上前握住风?}的手,阻止他叹息,目光中闪动万丈豪情。
“别难过了二叔,我们应该庆祝才对,从今以后您就是神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