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杀鸡宰鸭练出来的,这一下,山羊的脖子泉涌般喷出血,洒了俞父一脸,因为粗喘着气嘴巴张着,还被灌了一口。
蹬了几下,山羊彻底不动了。
“爸,你怎么样?”
俞父捂着肚子揉,摆手:“没事!接着走吧。”
“漱漱口。”俞蘅拿出一瓶水给他,拿自己的袖子给他擦脸上的血,皱眉说:“这血怎么那么——”说臭也不是,说香更够不着,闻起来怪怪的,总之一言难尽。
俞父还喝了一口呢!捏着鼻子漱口,使劲儿压下那股不适。
接下来的路很神奇,两人没有再遇到攻击。一些小动物反而被他们惊扰,叫着扑进草丛。俞父的肚子总是不舒服,只是一直忍着,直到两人看到区医院。医院被厚厚的蛛丝包得严严实实,蛛网一片连着一片,密密麻麻的蜘蛛在上面爬动,颜色鲜艳,看着渗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