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明明就是在打听人家的私事，偏偏要装的大公无私一样。

不过，在顾蓦然的面前，林涵也不敢表露太多，只是试探性地询问：“要不，我去问问夏倾城，看她想不想申请？”

顾蓦然却又露出了毫不在意地的表情，冷声道：“这件事你处理就好，不用再来请示我了。”

“可要是她不想申请呢？”林涵多嘴，又问了一句。

顾蓦然抬头看着他，眼底的神色微微有些不耐烦，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她不愿意，难道你还非逼着她申请不可？”

林涵自讨没趣地缩了缩脖子，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不是为了迎合你这个大爷的想法么，还变成我的不是了，真是难伺候！

可表面上，他却依旧维持着一脸浅笑，淡然道：“那行，我先去问问，她要是不肯，就算了。”

顾蓦然也不看他，清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又重新回到了一旁的电脑屏幕上面…

于是下了班之后，林涵到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敲开了夏倾城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