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钟二中。
白舒武来到一教室里,面对众目睽睽异样的眼光,白舒武有些惊慌失措。白舒武看了看自己的电子表,“还没有上课呢,我没有迟到啊”,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我有按时完成作业了!”
“干嘛啊?都看着我!我有那么帅吗?”
白舒武这一说,一个人影从同学人群走出来,不是谁,正是语文老师。
“白舒武,你过来。”
“哦。”白舒武应道,往讲台上走去。
“这诗是你写的吗?”语文老师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
白舒武一看,正是前些日作文课写的内裤诗——“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森林里有一道很长的小溪河床,很多善良的小蝌蚪都经常来这里比赛”——心里有些慌,但还是说道:“是啊,怎么了?”
“这么小就学会骗人了,那还了得?这是你原创的吗?你别以为把诗改改就是你的!”语文老师的四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插肩,像个发脾气的孕妇,忸怩的样子极为难看。
语文老师继续说道:“抄袭也就罢了,说明你花了功夫,去背了,去理解了。没想到你这诗歌写的是另有别意,你这诗歌写的明明不是保护大森林,写的是,是……”
“什么?”
这时候语文老师举起她的魔掌往白舒武的脸上啪得打了个耳光:“这么小不学好,竟敢公然把黄色诗歌当做作文写!”
语文老师打得很重,要不是背后的同学们扶着,白舒武都站不住脚倒在地上了。白舒武很快察觉到这是他重生来第二个巴掌,是继叶雨荷后的第二个响亮的巴掌。
白舒武摸着自己的脸,看着语文老师,倘然笑着说:“老师打够了吗?”
……
原来,自从语文老师把白舒武的诗歌挂在学校外的黑板板宣传报上后,引来很多同学的跟贴。俗话说,三个凑皮匠顶得上一个诸葛亮,有同学发现这诗竟然和二楼男厕所里的诗差不多,便把诗歌的精髓写在黑板板的下方,给广大纯真无暇的同学们上了一堂诗歌鉴赏课。
原来,白舒武写的不是作文,是内裤啊!这个惊天大笑话在学校里炸了锅!甚至有人开始编段子:“白舒武,写内裤,写到教育部。”
事实上,厕所里的诗是抄录白舒武的诗的。但事情的重点不在于原创不原创,而在于白舒武是否在写“指桑骂槐”的诗了。
不过,只要白舒武矢口否认自己别有心机,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首诗歌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经。
“大不了再写检讨书,记大过就是了!”白舒武对叶雨荷说。
叶雨荷摸了摸白舒的脸说:“你脸都打肿了,还疼吗?”
白舒武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可疼的,跟你上次大得一样,还不如你打得疼。”
此时此刻,叶雨荷已然变成白呵护关心白舒武的妹妹了。白舒武觉得这一顿打来得爽,因为他发现叶雨荷欲哭无泪的表情是那么的可爱。
“别跟着我了,我要去校长办公室呢!”白舒武说道;“你再跟我,人家还以为你我的马子呢!”
“混蛋,你给我快滚,让校长好好教训你,最好别活着出来!”叶雨荷终于剥去了她温柔的外衣,露出了她暴躁的本性。
白舒武一脚踏进办公楼,走到一扇门门外,迎来周亚忻静怡的目光,一脚踏进去,便走过第二道门。如果按韩寒《三重门》里的寓意来讲,第一道大门或许是指那“破碎不堪久经风雨已显断壁残垣的校门”,而最后一扇门便是如苍蝇般嗡嗡作响的老师们。
周校长开始提起裤腰带,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抿口茶。从这架势,白舒武知道这校长又要“简单说几句”了。但领导们每次再说完这句话后,总会滔滔不绝扯到人生与理想,然后扯到自己的人生与经历。
周校长开了个头:“白舒武啊,要好好学习,别动不动就搞恶作剧。”
白舒武说:“嗯,我下次注意了。”
“别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要好好学习,凭你的学习成绩,考上重点高中是没有问题的。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要时刻感到有千千万万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你不能懈怠,不能骄傲自满,更不能像现在这样子。你要时刻时刻为你父母着想,为学校争光,不要只顾着自己贪玩!”
“我就这样!”白舒武笑了笑说;“太聪明了,没办法。”
“说来我跟你爸爸是老朋友了,我对你也是满怀信心的。你不会因为上次我要求你不许考全校第一而埋怨我吧,如果你因为这个对我产生了抵触心理,大可不必啊 !”
“没有,没有。我这是小人不计大人过,你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彼此彼此,惺惺惜惺惺,半斤对八两。”
……
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前者成功了叫老师,后者成功了叫老板。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件事最难,一时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