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而白舒武却只是为了说出一句话:“叶少,你今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你说什么?”
“我记得你大姨妈来的时候,都会穿紧身内衣,以免除侧漏的尴尬!”白舒武不慌不忙地截住了叶少的手腕,,故作关心的样子说;“你这老毛病还不改,打人,能不能换个姿势。你小时候不是喜欢弹别人脑瓜崩啊,怎么现在就不弹了?”
叶雨荷突然松了手,坐在床上,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为了打听我的个人习惯,你动用了多少资源,花了多少精力,你有什么企图,什么目的,一一给我说出来。”
白舒武不屑地摇了摇头:“切,至于么,就你这种人,我一看就是知道个十七。”
“就你?”
“嗯。”
“那好,你说一个关于我的秘密,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的秘密。”
“错,应该是只有你我都知道的秘密。”
“少来,你要是都能说出来,我就从你胯下滚过。”叶雨荷张开她娇小的双腿,指着下方说;“要是不能说出来,你就从我这里滚过,怎么样?敢不敢?”
“这还不容易,我不只能说出一条,还能说出很多条。”白舒武想,凭借我重生前对你的了解,还不知道你的德性。
“就一条就够了,你说。”
“你之所以不弹别人脑瓜崩,是因为你以为这样弹人,会把人整笨了,所以就不弹了。你讨厌密密麻麻的东西,不是因为你有密集症,而是因为它们会激发你想打人的。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课,是音乐课,不为别的,只因为很少拿奖状的你,拿到音乐老师送的红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朵红花你还保存着。你爸爸妈妈长期在外打工,有一次过年,给你买了田螺壳哨子,你就一天到晚吹,把嘴皮都破了,有木有?”白舒武一口气说道。
这时候的叶少安静地坐在床上,像是吃错了药似的,死死抓紧自己的裤兜。
“还有,你小时候……”
“别说了,我愿意受你的胯下之辱。”叶雨荷打断白舒武道;“我愿意从你腿下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