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记忆可以穿过时光的禁锢,让重生的白舒武有机会弥补青春时代的缺憾。吃过早餐后,白舒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想起了班上的很多人,包括那些昨天没去春游的同学们,慢慢记起他们的面孔,想起了林依然,有些难受。他拿起电话打给林依然。不一会儿林依然的外婆接了电话。
“依依,有人找你!”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嘶哑。
“喂?”林依然接过电话。
“喂。”
“谁啊?”
“我,白舒武。”
听到白舒武的声音,林依然心里轻轻荡了一下。
“什么事?”
“没事。”
“哦。”
“就跟你聊聊天。”
“干嘛?”
“昨晚我遇到程大伟了。”
“……”
“我还打了他一顿。”
“啊?他怎么你了?”
林依然咯噔了一下,有些紧张。
“没事,我又不是吃素的。你放心,我好着呢,只不过腰部贴了几张膏药!呵呵,现在不疼了,额,挂了,明天上课见咯。”
电话筒里传来了忙音,林依然有些失落,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白粥,咸咸的,夹带着酸酸的味道。过了一小阵子,咬着筷子的她又听到电话响了。
“喂。”
“还是我。”
“知道。”
“对了,刚才忘记说了,我想告诉你,以后谁还写情书骚扰你,我就打断他的腿,就这个事!”
话一落,电话筒里又传来“嘟嘟”的挂断声,林依然抱着电话,良久没有动静。外婆倒是脸带笑容问了问:“怎么了,你?脸红通通的!”
“没,没事!刚同学打电话讨论作业的问题。”
挂了电话后,白舒武回自己的房间做作业去了,发现初中的数理化真是简单。就连数学中最难的二次函数,在读过研究生的白舒武看来,绝对是小儿科。不出十分钟,他就把作业写完了,伸了伸懒腰,叹了叹:“叫我来写小孩子的作业,未免也太搞笑了。”
“一个人傻笑着干什么?还不出来帮你同学挑几件换洗的衣服,老穿着古装也不是个事啊!”妈妈说道。
“我有笑吗?”白舒武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反问道。
“还说没有,也不知道你是在写作业,还是发什么呆去了。谁知道?额,我出去有点事,你姐姐的衣服放在柜子里,一件一件地挑,别翻乱了。”
“姐姐的衣服是不是大了点儿,再说姐姐的好衣服,都带去学校了,让蒋碧云穿多不好啊。”
“先将就着吧,有时间我带她去五四广场买几件新衣服。”
“那还差不多,还是妈妈心地善良。”
“我是看她怪可怜的,哎,也不知道她家发生了什么大事,等我回来,你细细告诉我。”
“好嘞。”
白舒武应了下,目送妈妈出门,双手捂着脸,忍不住笑了笑。见妈妈出了门后,他拿着一本笔记本,一支笔走到蒋碧云的房间。
“你好啊?”
蒋碧云抬起头,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额,我想知道你的几个事!”说着,白舒武拿着笔在纸上写道;“侬生在何年何朝?为何来此地?有无姊妹兄台?耳聪目明否?”
蒋碧云接过笔,慢慢写着:“家住南钟郡,临潼之北址,天子开新基,号为光绪帝。父在朝为官,缧绁于战役,斯是……”
白舒武这才知道,蒋碧云是从一百多前穿越过来的,心里有些窃喜。这时候,蒋碧云从袖子里拿出一卷锦帛递给白舒武。白舒武打开看看,上面刻着一首诗:
传闻古今无久别,便知生死有归路。
时光泛舟似归客,岁月留淹如逆旅。
落落瓦当醉清风,依依白鹤识烟雨。
我为倾心兮也劳,尔托栖身兮亦苦。
但看欲尽人须老,思去天地永不哭。
两世姻缘不足惜,一朝曲尽罢歌舞。
白舒武读了读,没读懂,倒是想起了韩寒小说《三重门》的一首打油诗:“卧梅又闻花,卧枝会中天。鱼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一想到“我是大蠢驴”,不免笑了起来。
笑归笑,白舒武替蒋碧云挑了一件白色休闲长裤,一件粉红色线衫,一件保守系黑色内衣,准备让她去卫生间换掉,但又觉得女孩子共用内裤不太妥当,便要去商店买些内裤和胸罩。
“哎呀,这活我曾经没干过!哪里知道买多大的合适啊!”
白舒武有些郁闷,走了几步,想起重生前和女友周欣怡xx—oo的场景,女人的胸不过比手掌大些。可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他并不知道多大的胸罩才适合蒋碧云。
“看来,只能买不同大小、不同款式的了?”
白舒武走到内衣店,看到店主异样的眼光,十分尴尬,口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