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墙的,不论蚂蚁是否可以撼大树的,就算是疯子,也是没有偏见待人真诚的疯子。
“喂,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你管得着么!”
“这么叼?”韩小丫坐走过来,敲了敲蒋碧云的肩膀,然后将目光投注到桌子上的饭菜,口水分泌成河,吞了吞唾沫,欢声大叫;“猪耳朵!我要吃。猪大肠!我也要吃!”
“你个吃货,难不成你又到我家来蹭饭吃。”白舒武笑了笑。
“好啊,我叫小武给你添个碗筷。”老妈这时候使了白舒武一个眼色。
韩小丫啐了啐说:“切,就知道你小气,白妈妈,我已经吃了饭了,今天有几道数学题目不会,想让白舒武帮忙下。”
“那还不快去。”老爸酌了杯酒,带着命令的口吻。
“哦。”白舒武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她,但又觉得就这样屈尊就驾也未免太便宜了她,就加上一句;“你这笨猪,那么简单的题目不会做!”
韩小丫应道:“我这是心怀若谷。”
“心怀你妹,这么高级的成语你也敢拿来用!”白舒武终究还是习惯说“你妹”这两个字。
两人眉来眼去的,熟络到彼此交流都有他们的套路。此刻的蒋碧云恨不得马上插上几句话,只可惜唇动口闭也说不上一个字眼,难免有一种黯然的目光涌现在心头。想想看,自己是个客人,还比不上常来常往的人家,眼睁睁看着白舒武给叫了出去。
白舒武出门前本想回头给蒋碧云说一通,只是韩小丫心大力大,把持着自己,横竖也要被拖走,仅仅在回头那一瞬间给了蒋碧云一个的笑容。
蒋碧云倒是知书达理地点了点头,在白舒武姐姐白舒兰的房间里发呆。
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古代的思想放到现在,简直是一种笑说,然则放在以前,尤其是小家碧玉待字闺中的女人家不会这么想。蒋碧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放在眼里,又看白舒武英明俊朗,暗地里已经若有所属。
怕就怕自己一厢情愿,想起自己不幸的往事和现在无法述说的遭遇来,隐隐洒出几行泪来。泣泣如抽丝,习惯了住在木梁纸窗的她,一下子不适应这种白墙单调的局面,有些让人迷糊晕厥:“小姐,小姐,老爷被抓走了,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蒋碧云晃过神来,看了看自己大袄,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倒在血泊之中,而在安静而幽闭的房子里。她也没有听到丫鬟呼唤她的名字,而是有些洪亮的男高音:“白舒武的同学,该洗脸睡觉了。”
蒋碧云打开门,走到厨房,只见白舒武的母亲一边舀着热水,一边评头论足个不停:“叫了她几次都没有动静,不知道一人在里面干什么,我还是打好水,送过去吧?”
“你看,这不是来了么?”
“哟哟,还是白舒武这名字听起来好分辨,你一叫,这娃还真听懂了。看来让白舒武出去陪那丫头,有些不太妥当啊!”
蒋碧云羞羞地低着头,接过水,脸颊红得像个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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