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和李老道都是厚道人。
说摆三天,自然不会偷工减料。
如果出现意外需要延长时日,也不会另行收费。
这些大度的话,秦宁当然要说出来,至于是不是恶心白狐狸两人,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反正白狐狸和楚九江比吃了鼻屎还难受。
布下了法坛,之前忽悠两人买的次货也是尽数布置下去,一眼看上去颇有点高大上,至于百年朱砂等三样宝物,他却是收了起
来,淡淡的说道:“此三样我需要耗费精力制成法宝。”
白狐狸和楚九江更难受了。
但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毕竟到这份上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也只能憋着。
要说开坛做法,自然少不了跳大神,只不过秦宁扫了一眼,还是作罢了,毕竟真在让这两人跳大神,难免会闹出别的麻烦来,
而且坑的已经很多了,没必要。
等有模有样的步罡踏斗,秦宁在点了烛火之后,变盘膝坐下来,嘴里开始念念有词的念叨着。
一旁李老道也学着坐下,嘴里开始背清静经。
他就会这一种,而且还不全,等背了一会儿就没词了,索性偷听了秦宁的,却是听后嘴角直抽搐,只因为秦宁嘴里对着太上老
君急急如律令这一句话念叨起来没完了。
秦宁当然不可能在这真呆个三天三夜的,所以今儿个也就是有模有样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就收工了,末了还装出一副虚弱的样
子来,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耗费不少功力,需要静养,明日此时在来。”
说完。
带着李老道扬长而去。
白狐狸嘴角抽搐,冷森森道:“欺人太甚!”
楚九江只摇了摇头,不曾言语,他还是打定主意,忍过这次之后,以后和秦宁老死不相往来。
…
出了地下赛场。
秦宁和李老道就直接回了天相阁。
百年朱砂需要重新供奉,否则的话其中所蕴含的香火灵气会渐渐消散,到时候跟普通朱砂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而沉香木和千年
桃木,也需要灵气蕴养。
等回到天相阁,在密室里布置好后,秦宁才是返回了大厅。
此时天相阁已经布置的十分妥当,一切也都已经准备就绪,秦宁也算了算,后天为良辰吉日,便是将开张的日子定在了后天。
因为这会儿闲来无事。
久未打牌的秦宁颇有点手痒。
便是招呼了老李,赵德柱和赵平进了棋牌室。
本来白洋想凑个分子,寻思以自己高超的牌技,妥妥的吊打秦宁这几个渣渣,由此也可以赚点零花钱,但是被秦宁给踹了两脚
后,只能忍气吞声的端茶倒水,看着几人搓麻将搓的稀里哗啦,就是心痒难耐。
“吴旗有消息传回来吗?”秦宁问道。
李老道摇头,道:“我倒是联系过他一次,他说还有人在监视他,但是压根没什么动静。”
顿了顿。
老李又道:“我看不如咱在吴旗身上动点手脚,把司徒哲引出来。”
秦宁沉吟了片刻,道:“等生死拳的事解决了在说吧。”
他不是没想过在吴旗身上动手脚。
但是云腾市生死拳的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司徒飞那里不好说,青衣会和第三方也会彻底撕破脸皮,到时候各种手段必然层
出不穷,他可不想在这面对鬼相门的时候,还有两伙人在背后捅刀子。
李老道也知秦宁心中顾虑,所以没在多言。
打了几圈麻将。
输了小一千。
秦宁也没在意,只是白洋却看的干着急,只恨不得站在秦宁身边指点江山,大杀四方。
“你乱动个什么劲?”秦宁瞥了他一眼,道:“端茶倒水你都不老实?”
白洋忙是站好了,赔笑道:“我就是看看。”
秦宁翻了翻白眼。
这麻将打的正热闹的时候。
大门忽然被人暴力的推开,一行七八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个带着几分阴鸷气息的年轻男子,进屋后扫了一圈,便是坐在了一旁椅子上,脸色阴冷。
而在这年轻男子身旁,一个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沉声道:“人呢?”
“在这呢。”
秦宁从棋牌室走出来,扫了一眼这伙人后,往自己的座位上大大咧咧一坐,道:“几位来的可不是时候,我这店还没开张呢,等
后天开张再来吧,到时候大酬宾,还能给你们打个折,先请回吧。”
那手下人却是皱眉,道:“先闭嘴,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卧槽。”
白洋骂了一句,道:“你什么玩意?”
手下人脸色顿时一寒,冷冷的看向了白洋,这吓的白洋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