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老李泪眼婆娑的哀求。
秦宁道:“先天肾精,这是闹着玩的吗?我上哪给你找去?自作孽,不可活。”
老李又是求道:“我真知道错了,我改,我发誓我改,只要师父能挽救我的肾,以后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我要是在敢给妇女
开光,用不着师父您开口,我自己就切了!”
李老道也是下了毒誓。
狠话说的一套接一套的。
秦宁挑了挑眉,道:“可是真救不了。”
“我在发誓。”李老道急忙伸出手,道:“您想让我发什么誓都行。”
秦宁沉吟着,也不言语。
李老道急忙看向了常三和司徒飞,直瞪眼,意思很简单,干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求情?
常三被威胁,只能是无奈走上前去,道:“宁哥,饶了他这一回儿,谅他下次也不敢。”
司徒飞也开口道:“给他一次机会。”
冯宽见此,也是道:“哥,老李也是一时脑子发热,正常男人都犯这种错误,这次吃了教训,他肯定记住了。”
“那个女人,什么来头?”秦宁问道。
李老道哪里还有隐瞒,道:“云腾本地人,老公在非洲开矿的,她最近感情不顺,又经常遇到倒霉事,所以找我给看看,具体情
况赵德柱最了解。”
他刚说完。
办公室门开了,只见赵德柱和赵平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师兄,听说你…你节哀!”赵平进屋后,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