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晓头皮发麻。
他尖叫了一声,随后抄起床头柜上的东西,诸如手机,充电器之类的,向着那血眼灰鼠砸了过去,那血眼灰鼠虽然个头极大,
但是极为灵敏,躲过了砸来的东西后,血眼之中似是有人性化的恼怒闪过。
“滚开!滚开!”
王平晓看着那鼠群不断穿梭,他不断将靠近的老鼠踢开,随后又抄起床上的枕头乱砸,只是眼角余光瞥到自己床上那两张支票
被几只老鼠撕扯着,他一颗心抽搐,差点昏死过去,悲戚喊道:“我的支票!你们这群畜生!”
惊叫声将九阳风水堂其他人均是吵醒。
他们一个个纷纷赶过来。
血眼灰鼠在吱吱叫了两声,迈开四条腿就窜了,速度极快,只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而鼠群也是迅速四下逃窜,等手下人赶进
来后,老鼠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饶是如此,他们也是吓了一跳,忙是冲进来帮忙驱赶,等不见老鼠踪影后,几人才是看向王
平晓。
此时王平晓拿着已经支零破碎的支票,脸上悲痛交加,蹲在地下,嘴里呢喃道:“我的钱,我的六百万。”
“堂主。”一个手下走上前来,低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平晓没有回应,双眼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手里支票,呢喃着:“我的钱…”
….
第二天一早。
秦宁正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导气术,有道是一日不练三日空,对于修炼,他不会有任何偷懒行为。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他也没有理会,脸上无悲无喜,丝毫不被影响。
铃声响了数遍才是罢休,而秦宁依旧沉浸在导气术运转之中,待运转一周天,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才是起身拿过手机,发现
是李老道打来的,回了电话,接通后道:“发生什么事了?大早晨起来催什么?血鼠昨晚上去找你了?”
边说着,他边出了卧室,发现餐桌上正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在盘子一旁摆着一张纸条,拿过来发现是白
晓璇留下的:“我去公司了,昨天晚上谢谢你,给你坐的早餐,这是本小姐第一次做早餐,你要是敢剩下你死定了!PS:看完
之后,销毁纸条!”
秦宁脸上有些古怪,看着盘子里的奇怪东西,像是煎鸡蛋,他有点心惊肉跳。
而这时候,手机另一边李老道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师父,血鼠没找我,去找王平晓了,哈哈哈,我打听到了,他大半夜的被
吓的差点失禁,满屋子老鼠,师父,您真是神了!”
秦宁也乐了,道:“不找他找谁,一会儿王平晓该去求你了,记住了,晾着他,敢玩横的就给常三打电话。”
说着,他拿着筷子夹了口煎鸡蛋,放在嘴里后,脸部肌肉瞬间变的僵硬。
“得嘞,师父,您就瞧好吧!”李老道兴奋的声音又在手机里传来:“唉,您真说准了,那家伙来了!我先不跟您说了,一会儿您
来芙蓉园吧。”
挂了电话。
秦宁迅速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咳嗽了几声,他脸色有些涨红,待灌了两口水才是感觉好了许多。
“真是恐怖啊。”他喘着粗气,打了个机灵,随后很不客气的将盘子里的东西给倒进了垃圾桶里。
收拾了一番,出了门,在小区附近吃了早餐后,秦宁又溜达了一圈,这才是在坐着公交车来到了芙蓉园,直奔摆摊的胡同,此
时胡同口正站着几个九阳风水堂的人,看到秦宁后,他们忙是向着胡同内叫嚷了两声,不多时,一脸苍白无血色的王平晓顶着
两个黑眼圈小跑了过来。
“王老板,有何贵干?”秦宁玩味道。
王平晓咽了口口水,昨天晚上的一幕幕让他惊魂未定,一晚上没敢闭眼,此时在见秦宁,哆哆嗦嗦的问道:“秦先生,你,不,
您是相门中人?”
秦宁笑道:“多稀罕,出来摆算命摊,我不是相门中人,难不成还是骗子?”
王平晓一张脸顿时复杂无比。
他一直认为秦宁只是个嘴子金,也就是靠着一张嘴给人算卦看相的江湖老千,所以他才敢打秦宁的主意,哪怕秦宁身手不凡,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宁竟然是实打实的相门之人,这让他欲哭无泪,如果他知道的话,断然不会找秦宁的麻烦,反而会好吃
好喝的供着。
毕竟相门中人的手段,江相派这些老千,是万万不想领教的。
“我有眼不识泰山。”王平晓低下头,苦涩道:“秦先生,还请您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吧!”
在昨天晚上出事之后,王平晓就知道自己摊上事了,毕竟那血眼老鼠着实太诡异了,所以他联系了一个江相派中江湖朋友,他
这位朋友可不是单纯的江湖老千,而是有些许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