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电话那端一下子变得安安静静。 须臾,略显尴尬的声音响起:“有个同名同姓的男人来挂急诊,我误以为是你,不好意思。” “没事。” “我还在值班……那么,再见。” “等一等。” 他脱口而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眉目间有暗流在涌动,脸上和耳根染了一层醺红,像是酒精过敏引起的症状,但又不尽如此。 他抿了抿薄唇,嘴边还残留一点酒水:“林霂,我——” 她似乎觉察到什么,轻轻“嗯”一声,柔软的声音随即压低下去,如同贴在他的耳廓旁说悄悄话。 “萧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