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下子向后跌坐在地板上。 林霂吃惊,连忙扶住他的肩膀:“你摔到哪儿了?” 他的额头挂着冷汗,强忍住剧痛:“没有。” 林霂不信,仔细检查他的腰、背、尾椎。 确认无碍,她的两手利落地向下游移,很快来到他的腿。 他按住她的手:“木木,我没事。” 掌心下的触感实在诡异,她不假思索卷起他的长裤——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形同蜈蚣,蜿蜿蜒蜒十几厘米纵贯在右腿膝关节,上达髌骨,下至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