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海蓝色的一片,似乎的确是挺浪漫的。
唐信今天早上一边做饭一边用手/机搜了半天,去什么地方约会比较好,挑来挑去,最后唐信觉得,在那种环境下和小白接/吻,肯定感觉很不错,于是就愉快的买了两张周末的水族馆电子票。
谢纪白想了想,似乎还真有点想去,不过明天就是周六了,案子没什么进展,也不知道周六日能不能自/由的度过,或许什么水族馆的约会就会打水漂了。
谢纪白和唐信到了警探局,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们还以为陈艳彩来了,不过进去一看吓了一跳。
谢纪白说:“老大你怎么出院了?”
陈万霆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苏半毓在他旁边,似乎怕他腿脚不方便摔了。
陈万霆伤的挺重,在医院还没住到一周,就开始呆不下去了,不过他受伤的地方都没好,只是能下床走路了而已。他在医院呆不住了,趁着早上起来护/士医生查完房,就让苏半毓扶着他溜出来了。
陈万霆笑着说:“我就是出来转个弯,好久没瞧见你们,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
谢纪白似乎不太赞同,说:“老大,你这个样子应该好好休息。”
陈万霆现在这样的确应该好好休息,浑身上下抱着好多纱布,看起来有点像木乃伊一样。
唐信倒是笑了,说:“小运/动量的活动一下,倒也是不错的。看起来老大恢复的不错,大家也不用这么担心。”
陈万霆听了,递给唐信一个赞许的目光。
苏半毓看了一眼时间,说:“再呆一会儿,我就扶你回医院了。”
“这么着急?”陈万霆说:“你看唐法/医都说我没事了,你也别这么担心。”
谢纪白忍不住说:“唐信是法/医,他不会给活人看病。”
唐信只是微笑,没有辩解,还狗腿的给谢纪白倒了一杯矿泉水端过去。
苏半毓说:“刚才是谁,从医院走出来,下楼梯那两步都出了一头汗的,带你出来一趟你应该知足了。”
陈万霆一听,赶紧说:“那好吧,听小苏的,那我们明天再来好吗?”
苏半毓说:“明天周六。”
“哦,我把时间都忘了。”陈万霆说。
陈万霆准备离开的时候,陈艳彩才来。她看到陈万霆突然出现,激动的差点给陈万霆一个熊抱,好在没扑过来,这要是扑过来,陈万霆就要二次受伤了。
苏半毓扶着陈万霆走了,刘致辉和秦续隔了一会儿才到的,因为来的时候不对,没见着从医院偷跑出来的陈万霆。
刘致辉忍不住说:“老大也真是的,受伤了还到处乱跑。”
秦续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个呆/子还说别人?”
刘致辉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上班之后,楼上的B组很快就把验/尸报告发过来了,唐信第一个看了何逍林的验/尸报告。
谢纪白站在旁边,说:“怎么样?”
唐信说:“真是太巧了。”
大家全都瞧着唐信,唐信把验/尸报告放在桌上让他们瞧。
何逍林的死亡时间已经推测出来了,竟然和张先生的死亡时间差不多,几乎一模一样,同一天死亡的。
不过何逍林的尸体在张先生之后发现,更重要的是,何逍林的尸体一直被冷冻保存着,所以尸体并没有坏的很严重。
唐信说:“而且何逍林是身上多处中刀死亡的,验/尸报告上写,何逍林至少被人捅/了二十几刀,深浅不一,致命刀伤五处。”
陈艳彩忍不住皱眉,说:“捅/了这么多刀?凶手肯定和何逍林有仇啊,要不然就是反社/会人格,有暴/力倾向的那种。”
的确如此,凶手在何逍林身上刺了这么多刀,或许有泄愤的意思在其中。
杨法/医还把死者中刀的部位大体的标了出来,谢纪白拿起纸看了几眼,说:“总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小白?”唐信问。
谢纪白说:“你看,何逍林基本都是躯干中刀,刀伤集中在胸/部腹部这些地方,但是刀伤乱七八糟的。从刀伤能看出来,这个凶手应该是管用右手的,所以刀伤的走势是这个样子的没错。”
唐信表示同意说:“所以呢?”
谢纪白又翻出另外一张相片,说:“你们再看这个。”
这张相片是后备箱的特写,尸体被切成碎块码放在一个透/明的塑料箱里。
谢纪白说:“何逍林的尸体被分解了,切得很整齐,然后摆放在塑料箱子里,摆放的也很整齐。这种感觉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刀伤,显然是不相符的。”
这的确是两种不同的风格,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个人做的一样。
谢纪白说:“当然,我不保证凶手不是一个人格分/裂症患者。反正,我就是觉得……很可疑。”
谢纪白说:“根据何逍林的死亡时间,排除一下不可能的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