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一看来人,忙站起来让座,并忙不迭地否认。
刘光溢见此也有几分狐疑了,今儿这顿饭是郑彦打电话通知他的,这本来就不太正常,再一看来的人,有凌含章这边的也有郑彦这边的,如果没有什么正经的大事,郑彦应该不会这么请客的,要知道他和钟意、云鹄两个压根就不熟,更别说闫博唯了。
想到这,刘光溢干脆直接问道:“我说,今儿这阵容可不小,郑彦,你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也该打开让我们看看吧?”
刘光溢的话刚说完,凌含章也觉得不对劲了,不禁看向了郑彦。
“好了,人都到齐了,先把蛋糕送来。”郑彦对门口站着的服务员说。
服务员转身出去了,不一会便推来一个三层的蛋糕,上面还插了六根蜡烛。
“今天是谁生日?”有人看向了郑彦或凌含章。
“不对啊,郑彦的生日还没到。”
“老凌的生日也早过了,该不是你们两个的纪念日吧?”刘光溢很快反应过来了。
“要不就是你们两个打算订婚了?”钟意也开口了。
“我先说两句,今天的确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过不是什么周年纪念日也不是什么订婚纪念日,而是我们两个的分手纪念日,所以请大家来做个见证。”郑彦站起来说道,并招手让服务员把蛋糕推进来。
“你说什么?”凌含章一激动也站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再确认一下。
“我说,今天是我要和你分手的日子,所以请大家做个见证。”郑彦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多了,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我不同意。”凌含章的脸顿时黑了,“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困难不能商量着解决?”
说实在的,今天郑彦搞的这一出委实太出乎他的意料,不过郑彦既然把话说出来了,他也知道肯定是事出有因,而这个因无外乎就是郑彦父亲的病倒以及他这两次的失约。
可问题是他失约并不是个人原因,而是部队有事,任何时候,国家利益肯定要高于一切的,这个毋庸置疑的,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既然不是他个人原因,那么两人有必要闹到分手的地步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解决?
分手,分手就能把问题解决了?
在场的几个人见此,互相对视了一眼,摇摇头,显然大家对今天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刘光溢几个刚要开口劝劝,偏这个时候凌含章又看到了蛋糕上的字,白白的奶油上那几个黑色的字很是扎眼,“凌含章和郑彦分手纪念”,旁边还画了两只背向而驰的燕子。
于是,凌含章的怒气再次被挑了起来,“你今年多大了,搞这么一出不觉得太幼稚吗?”
郑彦原本是想和凌含章好聚好散的,听见凌含章的指责她顿时也来气了,“好,我幼稚,你不幼稚,你来告诉我,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该怎么解决?”
“这有什么难解决的,你若是不想接手你爸的公司,直接把公司卖了或者托管给别人也是一样的。”凌含章真没觉得这公司有什么可重要的。
首先,他们两个都不缺钱,凌含章自己也有一笔不薄的存款,再加上他在刘光溢的公司也有点股份,房子车子都有了,生活品质绝不会比别人差,人活一辈子也就是短短的几十年,干嘛非要强迫自己去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的轻巧。好,就算我回去接手这个公司,那我们两个呢?就这样两地分居?我需要你的时候呢?继续一个月两个月找不到你?”郑彦冷笑道。
“这两年我们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现在的交通工具这么发达,又是飞机又是高铁的,两地分居算问题吗?”凌含章再次黑脸了。
这些话应该是两人私下谈的,可郑彦却把它们摆到桌面上来逼他,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再说了,两年前进部队时郑彦可是大力支持的,怎么能这么快善变呢?
“对你来说不算问题,可对我来说是很大的问题,阿章,我们好聚好散吧。”郑彦见凌含章说出来的话一点新意和诚意也没有,更是心灰意冷。
“等等,弟妹啊,我来说两句,当初阿章去部队你是点头同意的,如今的这些困难也是你早就预料到的,我觉得你们两个真的没必要闹到分手的地步,你家的产业可以交给你母亲或是别的近亲帮着打理,再不济,你自己改行回去接管也行,真没必要闹分手,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就真舍得放弃阿章?我可一直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追阿章的,难道你忘了?”刘光溢总算插进来话了。
“是啊,我也记得呢,郑彦,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要轻易说分手。”白烨也劝道。
谁知郑彦听了这两人的话更是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原来,当年刚进校时,凌含章曾经作为优秀新生代表上台发言,当时的凌含章虽然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可他五官帅气,身材高大,气质虽然清冷,可该有的礼貌和谦和一点都不少,一看就是有良好的家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