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时候，老董的话里有话，而且显然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以前的那个老董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身，根本没什么文化，说不出那么高深的道理来。

总之，这些日子李毅从他的身上发现了太多的疑点，所以他之前才有“但愿井水不犯河水”的说法。

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大堆“大前门”的烟头，李毅轻笑了一声，然后从沙发上拿起望远镜，走到窗口往下一看，整个值班室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现在老董……不对，准确说是五号此刻正坐在值班室里抽着烟，或许是感觉到了李毅在看他，五号回过头冲李毅的方向比划了一根大拇指。

李毅见状笑了笑，也不管五号能不能看见，他直接回应了一根中指。

“在这盯了我这么多天，都发现什么了？”

实习生一边打扫着屋里的卫生一边说道：“昨天有敌人向你靠近，不过你应该已经发现了，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