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
陆舟立刻“多久以前”
老头的嘴里发出了干枯的笑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大概十几年前,我还在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所当门卫的时候,经常看着他穿着一条破旧的牛仔裤和衬衣去上班。这家伙除了数学家的身份,还是研究所里数一数二的怪人。”
陆舟“”
十几年前
那会儿他还在上高中吧。
话说都已经是这么遥远的事情了吗
接着陆舟的问题,舒尔茨继续问道“那请问您知道他住在哪吗”
“如果他没有搬家或者死掉的话,大概住在那边,”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栋公寓楼,那老头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他住在那一栋,但具体在哪里,你还是稍微麻烦一下,从他的邻居开始问比较好。”
看到那个老头所指的方向,舒尔茨和陆舟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感谢的表情。
“谢谢帮上大忙了。”
说罢,舒尔茨便带着陆舟和王鹏,沿着老头指向的方向走去。
很快抵达了公寓楼下,就在陆舟和舒尔茨商量着,从几楼开始打听的时候,正巧看见两个外国面孔的人也站在公寓楼的入口旁。
更巧的是,其中一位陆舟还认识。
正是前段时间他在沪上那边见过一面的保罗克鲁格曼教授
两个人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正站在公寓楼的入口前,嘀嘀咕咕的小声交流着。
“我怀疑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看着眼前这栋公寓楼,艾伯特嘀咕着说道,“这里像是隐居的地方吗”
“不会错的,这可是iu秘书长给我的地址。”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纸条,确认地址就是这里,克鲁格曼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再怎么样我也不至于认错路。”
艾伯特继续问“可如果他不愿意给我们开门怎么办如果他不开门,我们甚至无法确定他到底在里面,还是不在理。”
克鲁格曼“你不了解他,虽然他看上去好像是个难以接近的家伙,但只要问他一些数学问题,他就会非常耐心地回答你,态度好得让人惊讶。”
艾伯特眉毛挑了下说“你和他接触过”
“没有,但我认识一位曾经在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所工作过的美丽的女士,她是这么告诉我的,”顿了顿,克鲁格曼继续说道,“听着,我的朋友,我们不能气馁。如果说除了傲慢的普林斯顿之外,还有哪里有可能存在能够帮助我们的老好人,也只有这里了。”
艾伯特叹了口气,嘀咕着继续说道“其实我跟倾向于找陆教授合作,他的那个beey模型和z模型简直是神来之笔,尤其是通过计算对宏观经济学进行分析的研究思路,和我的研究简直是不谋而合”
“别想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法尔廷斯请来,但这可能吗年初我才见过那个家伙,明明是个年轻人,那个家伙有时候却比普林斯顿的那些老头子还要固执,更不要说我们的计划”
就在克鲁格曼正喋喋不休地和旁边的同伴疯狂吐槽着陆舟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过来。
“我好想听到了我的名字,而且好像还是在说我的坏话。”
正交谈着的两人,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尤其是克鲁格曼,像见了鬼似的真的往旁边跳了一下,看着陆舟说。
“见鬼,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是来圣彼得堡参加iu大会的,”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陆舟接着看了旁边的舒尔茨一眼,“正好这位先生邀请我一起来看望他的老朋友,于是我就过来了。”
盯着舒尔茨看了一会儿,并没有认出这位年轻人,克鲁格曼教授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
“舒尔茨,”主动伸出右手,和两位老人分别握了握,舒尔茨微笑着点头继续说,“很高兴认识二位。”
“克鲁格曼,普林斯顿大学的经济学教授,我旁边的这位是艾伯特拉斯洛巴拉巴西,一位比学问更出名的物理学家。”
“嘿,等等,什么叫比学问更出名你这老东西,你确定你的眼睛没瞎了”
无视了在自己旁边抗议着的艾伯特,看着舒尔茨的克鲁格曼教授,目光炯炯地继续说道,“你和佩雷尔曼很熟”
听到这个问题,舒尔茨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耸了耸肩说。
“我觉得我和他应该挺熟的,但我不知道他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友谊”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开派对吗”
从旁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舒尔茨说到一半的话。
与刚才发生在克鲁格曼与艾伯特身上的事情如出一辙,只见一位高大魁梧,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衬衫的男人,手中拎着两只塞满廉价食材的塑料袋,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走到了一行人的旁边。
不得不说,他这不修边幅的打扮,存在感确实有够低的,都走到了这么近的地方,都没有人意识到他的存在。
不过当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