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非常的尴尬。
两人站在原地,相顾无言。
还是桥本健次说道:“先找地方吃饭。”
“吃饭,你现在还能吃下东西吗?”余惊鹊冷笑着说道。
桥本健次拉着余惊鹊的肩膀说道:“总不能站在这里说事情吧。”
两人找了一家饭店,坐下之后,余惊鹊说道:“你怎么看?”
桥本健次说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你说现在麻烦不麻烦,当时我就说了,直接举报了就算了,你我两人也算是有功劳。”
“现在,人都离开冰城了,这点破事还时不时的跳出来,这不是要命吗?”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余惊鹊说的话,桥本健次自然都明白。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桥本健次说道:“你现在去举报也没有用了吧。”
抬头看着桥本健次,余惊鹊咬了咬牙,最后笑了笑说道:“桥本老师这是赖上我了吗?”
“不是赖上你,而是到时候,没有人听你我解释,甚至是我说你无罪,他们会信吗?”桥本健次说的语重心长。
“你直接不说我不就行了?”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可是余股长也是当事人啊。”桥本健次不好意思的说道。
余惊鹊看的出来,桥本健次现在是不打算放过自己。
不然也不会来和自己说这件事情。
可是余惊鹊也没有打算让桥本健次放过自己,他就等着桥本健次找上门来,但是他要表现的东西,还是要表现。
比如现在的不满,现在的埋怨。
“余股长,你认为可能性有多少?”桥本健次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其实当余惊鹊说,剑持拓海在学校里面询问,问过季攸宁雨宫清子的事情之后,桥本健次其实心里大概率是认为有可能的。
他认为有没有可能不重要,因为余惊鹊一定要他认为有可能。
面对桥本健次的问题,余惊鹊思考之后说道:“如果换一个人,我不担心,可是剑持股长……”
这些话,只要说一半,桥本健次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不一定有剑持拓海的本事,别人调查不出来,剑持拓海不一定调查不出来。
“现在怎么办?”桥本健次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余惊鹊不满的说道。
“余股长不要生气,想想办法。”桥本健次看的明白,他知道自己不擅长,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依靠余惊鹊来解决。
余惊鹊不满的说道:“我真是欠你的。”
“我知道是我欠余股长的,恩情我自然会记在心里。”桥本健次认真的说道。
其实桥本健次确实是一个会记恩情的人,当然了,牵扯到关于日本人利益的时候,桥本健次就不会记得这些恩情。
不过余惊鹊觉得不错。
这一次本来就是引桥本健次入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还能让桥本健次记恩情的话,岂不是一举两得。
余惊鹊微微思考片刻之后说道:“剑持股长,为什么会盯上雨宫清子?”
面对余惊鹊的问题,桥本健次说道:“当时雨宫清子在学校被人策反,会不会就是这一次失踪的老师,策反了雨宫清子?”
是吗?
当然不是。
当时策反雨宫清子的人,是军统安排的人,不是学校的人,早就离开冰城了。
不过桥本健次能这样想,余惊鹊觉得自己也就省却不少麻烦。
“你的意思是说,剑持拓海调查这个人,却调查到了一些有关雨宫清子的线索?”余惊鹊问道。
“很有可能,说不定这个军统的人,还留着雨宫清子被策反的证据,想要什么时候来威胁我们。”桥本健次觉得军统的人,一定也不好对付,留有后手说的过去。
这些东西,桥本健次既然已经脑补完了,余惊鹊也就没有继续说。
而是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搞清楚,剑持股长,到底有没有了解到这些情况?”
“怎么搞清楚?”桥本健次问道。
“你去问。”余惊鹊对桥本健次说道。
“我?”桥本健次有点吃惊。
“难不成是我?”余惊鹊反问说道。
他肯定是不能去问的,因为剑持拓海不会告诉他,但是桥本健次去就不一定了。
余惊鹊继续说道:“你不要心虚,雨宫清子的事情,剑持股长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猜到和你有关系。”
听到余惊鹊这样说,桥本健次认为有道理。
没有人知道,桥本健次知晓雨宫清子的事情,就算是桥本健次让雨宫清子回去日本这件事情,知道的人都不多。
所以现在就算是剑持拓海在调查雨宫清子,却不会将桥本健次和雨宫清子联系的太紧密。
“我借口打听纸鸢的事情,然后打听雨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