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其他人需要去面对。
“疼……疼吗?”季攸宁伸手,想要去摸余惊鹊的胸口,但是又担心碰到余惊鹊的伤口,手掌在半空之中踌躇不前。
“不疼。”余惊鹊笑着说道。
这个笑容,他认为不错,可是在季攸宁看来,却不是如此。
季攸宁擦干自己的眼泪,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为什么要哭?
可是季攸宁看着病床上的余惊鹊,泪水就是止不住。
余惊鹊费力的伸手,将季攸宁的眼泪擦干。
“我们还活着。”余惊鹊在季攸宁耳边,轻声说道。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带着泪水的脸庞,也流露出夺目的笑容。
是啊,他们还活着。
还有比这个更加重要的吗?
“我们还活着。”季攸宁跟着余惊鹊念叨了一句。
两人额头顶在一起,体会这劫后余生,来之不易的安静。
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医生说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弄的余惊鹊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吃什么。
季攸宁已经在学校请了长假,她要照顾余惊鹊,她不放心余惊鹊一个人在医院。
虽然余惊鹊说了,不需要。
可是拗不过季攸宁。
不是说白天去,晚上过来,而是白天都不去学校了。
因为这一次余惊鹊受伤算是严重,行动不便,季攸宁想要多照顾一点。
学校这里,长假也不好请。
但是有人愿意帮忙代课,就是顾晗月了。
虽然顾晗月的专业是日语,但是季攸宁的课,她也能帮忙代。
学校才同意季攸宁的长假要求。
至于顾晗月,第二天就跑来了医院,带着礼物看望余惊鹊这个病人。
其实余惊鹊知道,是陈溪桥让顾晗月来的,陈溪桥和木栋梁都想要知道余惊鹊的伤势,只能让顾晗月来打探。
面对顾晗月的到来,季攸宁给余惊鹊和顾晗月留出了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带着关心的眼神,季攸宁离开病房。
顾晗月看着病床上的余惊鹊,比季攸宁当时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你打算看我看到什么时候?”余惊鹊笑着问道。
顾晗月回过神来,问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顾晗月,说不清楚。
余惊鹊只能说:“牵扯到军统的任务。”
余惊鹊卧底军统的事情,顾晗月也知道,这样说的话,也好解释。
“你……”
顾晗月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这一行,不死,不就是最大的恩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