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家饭馆,两人坐下。
还要了一些烤肉,两个大男人,吃起来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剑持拓海自然是要给自己解释两句,说做股长也不是他的意思,而且余惊鹊也做了股长,他们是双喜临门。
余惊鹊能怎么说?
难道要说,只有我能做股长,你不能。
凭什么剑持拓海就不能。
大家既然是合作,当然是互惠互利,现在这个结果,算是最好的。
余惊鹊自然是表现的满不在乎,觉得剑持拓海说的很有道理,那点因为万群的死,带来的摩擦,也就烟消云散了。
其实剑持拓海说的也对。
人家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吗?
万群怎么死的。
可不是军统杀的,是剑持拓海弄死的,如果不是剑持拓海冒险将万群给杀了,这股长的位子,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剑持拓海说自己功劳大,余惊鹊还真的不能反驳。
余惊鹊总不能告诉剑持拓海,万群会被军统袭击,是自己在背后出谋划策,计划良久,付出很多吧。
有些事情可以说,有些事情它就不能说。
比如剑持拓海做的事情,那就可以说,而且可以当成功劳来说。
余惊鹊做的事情,明明功劳更大,但是现在只能闭口不谈。
承认剑持拓海的功劳,心里也就好受不少,起码在万群这件事情上面,剑持拓海算是最重要的一环。
吃吃喝喝,两人也是放开了谈话。
在这场饭局,快要到尾声的时候,剑持拓海凑近余惊鹊身边说道:“现在特务科只有两个股长,就是我们两个。”
“是啊。”余惊鹊笑着说道。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防止特务科来第三个股长。”剑持拓海一脸认真。
为什么剑持拓海会有这样的想法?
道理很简单,因为剑持拓海和蔡望津不是一条心,余惊鹊在剑持拓海看来,和蔡望津也不是一条心。
没有和自己一条心的人,蔡望津想要再弄一个自己人做股长,无可厚非。
只是余惊鹊认为这件事情不成立,因为没有股长的人选,而且在蔡望津看来,余惊鹊和他是一条心的。
不过余惊鹊没有说这句话,他可不会告诉剑持拓海,我在蔡望津这里潜伏的有多好多好之类的。
余惊鹊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这个想法很对。”
“只要外面不来人就行,科里的那群人,就算是提拔上来做股长,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剑持拓海很有自信。
特务科里面,剑持拓海觉得剩下的那些队长,只是有些本事,能胜任他们现在的职位。
如果提拔到股长的位子上,剑持拓海觉得很好对付。
现在担心的就是,蔡望津从外面找人来。
“我们怎么防备?“余惊鹊好笑的问道。
“新来的人,没有根基,哪怕是蔡望津的心腹,一样是初来乍到,我们想要对付,难道还不简单吗?”剑持拓海看来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
只是余惊鹊没有往心里去。
因为余惊鹊认为,蔡望津不会从外面拉一个人进来。
因为和剑持拓海说的一样,拉一个人进来的收益很低。
剑持拓海都想得到,蔡望津怎么可能想不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蔡望津有自己的人,余惊鹊啊。
剑持拓海的推理,其实是不成立的,看似有道理,那是剑持拓海知道的情报太少。
余惊鹊自然是从善如流,剑持拓海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只是在说完股长的问题之后,剑持拓海才露出今天的真面目。
听完剑持拓海的话,余惊鹊有些吃惊的将手里的筷子放下,然后说道:“你想要架空蔡望津?”
“对。”剑持拓海也不怕,直接承认。
余惊鹊看着剑持拓海,不得不说剑持拓海的胆子是真的大。
“我们为什么不能架空蔡望津?”
“科里现在就我们两个股长,只要下面的人,对我们死心塌地,我们对上面阳奉阴违,蔡望津岂不是就被我们架空了?”剑持拓海有这个自信。
他有日本人的身份,而且还升了职,下面的警员,很多确实会跟随剑持拓海。
至于余惊鹊,剑持拓海看中了李庆喜这些警员,他认为应该也会跟紧余惊鹊。
下面的人对他们马首是瞻,他们对上面的蔡望津阳奉阴违,岂不是就直接架空了蔡望津。
不得不说,剑持拓海的想法很好,但是余惊鹊却不认同。
蔡望津如果这么好被架空的话,他就不是蔡望津。
看到余惊鹊犹豫,剑持拓海说道:“你怕什么,你怕蔡望津对付你吗?”
“在蔡望津的心中,我哥哥鱼向海已经死了。”
“就算是蔡望津到时候用这个威胁你,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