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不赶紧跑路。”张文书的心态不错,从刚开始的大笑,到现在的自嘲看的出来,现在生活的很滋润。
只是余惊鹊想不明白,他叫自己进来干什么?
哪知道章书文居然是拿起来一张报纸,比对着余惊鹊看起来说道:“还真的一样。”
看了一眼章书文手里的报纸,余惊鹊是哭笑不得,这就是报社宣传剿匪印刷出来的报纸,对余惊鹊有报道,还有照片呢。
就说章书文怎么会对余惊鹊有兴趣,还要叫到办公室来,弄了半天,是好奇想要看看。
“少年英雄啊,这盘山鹰可不好对付。”章书文显然早年间和盘山鹰打过交道。
“章署长有所不知,盘山鹰不复当年之勇,下面的人都四分五裂,自然好对付。”这些报纸上可不写,报纸上说的都是歌功颂德,夸张功劳的东西。
听到余惊鹊这么说,章书文将报纸放下说道:“报纸这玩意,现在看来还真的不能信了。”
“你小子有意思,也不往自己脸上贴金,还自揭短处。”章书文对报纸没有兴趣了,反而是打量起来余惊鹊。
其实章书文早年间剿过匪,盘山鹰最早出来的时候,他就去剿匪了。
所以他说盘山鹰不好对付,今天见到余惊鹊过来,就想要问一问盘山鹰的事情,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盘山鹰老了,自己内部瓦解了。
盘山鹰老了,章书文可不就也老了吗,虽然他比盘山鹰小不少,不过心里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余惊鹊自揭短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章书文觉得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