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宁过来,你嫌弃季攸宁担心的多,余默笙不来,你嫌弃余默笙不来。
“爹晚点就来。”季攸宁坐在床边,看到余惊鹊气色不错,还能有说有笑,悬着的心放下来。
“你不要瞎担心,没事的。”余惊鹊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季攸宁。
上一次在医院装病,季攸宁前前后后陪着,晚上都不回去休息,现在真的受伤,想要季攸宁离开也难。
“你还要上班,我真的没事。”余惊鹊苦笑着说道,觉得这种话有点苍白,季攸宁这倔强的性格也不会听自己的。
季攸宁说道:“学生已经开始考试,马上就放假,其实没有什么工作,我打电话请假。”
“请假不好吧?”余惊鹊还在挣扎。
“有什么不好的,我一会去给顾晗月老师打电话,让她帮我请假。”季攸宁学校确实忙完,而且学生马上就要放假,所以她请假什么都影响不到。
看到季攸宁这样说,余惊鹊便不好说什么,算是答应。
两人相顾无言的坐了一会,季攸宁抬头看着余惊鹊问道:“疼吗?”
听到季攸宁的问题余惊鹊想要笑,打中了当然疼,可是自己是男人,能说疼吗?
但是却笑不出来,有人关心你疼不疼?
望着眼前的季攸宁,余惊鹊咬了咬牙低头说道:“疼。”
能说一句真心话,余惊鹊感觉很舒服,在季攸宁面前,可以有一部分的真实。
季攸宁没有因为余惊鹊说疼,就笑话余惊鹊,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心疼。
“我给你吹吹?”季攸宁不确定的问道。
听到季攸宁的话,余惊鹊忍不住笑了出声,说道:“纱布这么厚,吹的过去吗?”
季攸宁闹了一个大红脸,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