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鹊一脸委屈,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吴归远还想要说什么,南浦云拉了一下吴归远的衣袖,让他坐下。
成王败寇,你既然入了局,着了道,现在就要甘拜下风,多说无益。
余惊鹊高看了南浦云一眼,吴归远的能力很强,却很自负,他认为自己玩弄人心的手段高明。
他从一开确实没有小瞧余惊鹊,但是他更加高看了自己,认为对付余惊鹊,他的手段绰绰有余。
所以到头来吴归远输了。
吴归远不是输在小瞧了对手,而是输在高看了自己,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
至于现在的南浦云,果断的很。
愿赌服输,不做辩解,拿得起放得下,一点犹豫都没有。他甚至没有继续用,模仿笔迹,伪造书信来说事情。
这一幕在余惊鹊看来,让他免不得将南浦云放在和蔡望津同样的位置上。
魏青松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就请保安局和宪兵队说一声。”
南浦云站起来说道:“打搅赵厅长和魏厅长了,王若愚的案子我们保安局就不插手了,我会和宪兵队汇报的。”
“如此甚好。”赵西京笑着说道。
“余惊鹊,你去送送南科长和吴股长。”魏青松说道。
“是魏厅长。”余惊鹊说道。
“南科长,吴股长请吧。”余惊鹊说道。
三人从会议室出来,走在走廊里面,吴归远在余惊鹊身边,咬着牙低声说道:“你不要太得意。”
余惊鹊对吴归远露出一个笑容,却不说话。
出了警察厅的大门,南浦云看着余惊鹊,说道:“归远能力不错,但是太过工于心计,总觉得下面的人是棋子,他是下棋的人。”
“你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恐怕会记忆犹新,你日后可要小心。”
南浦云说的和颜悦色,好似在好心提醒余惊鹊,而没有因为今天的事情记恨余惊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