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离开良久之后,陈溪桥才小心离开,他的谨慎和小心,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还没有回到家门口,就看到季攸宁在外面张望。
看到余惊鹊,季攸宁快步上前说道:“你跑去什么地方,这么长时间,不说就随便走走吗?”
“我就是随便走走,这不是回来了,你怎么出来了,我都说了我没事的。”余惊鹊真的郁闷。
自己就是装病,根本就没有人相信自己真的受伤。
蔡坤不信,余默笙不信,蔡望津万群他们也不信,可是偏偏就有一个人信了,那就是季攸宁。
因为在季攸宁看来,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不能说就没有受伤。
江水那么寒冷,在里面那么长时间,身体肯定会不舒服。
想要骗的人不上当,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想要骗的人,偏偏上当,还深信不疑。
“好了,我知道,我下一次一定早点回来。”余惊鹊心里暗骂陈溪桥,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也不用听季攸宁唠叨我。
陈溪桥也冤枉,一个星期没有余惊鹊的消息,医院他去不了,他能不担心吗?
今天好在看到了余惊鹊,不然陈溪桥都以为余惊鹊在医院里面就剩下一口气,随时可能丧命。
他们这个行当,就是要做最坏的打算,每一个人都应该学会做最坏的打算,甚至是学会,接受最坏的打算。
听着季攸宁的唠叨回家,余默笙也回来,大家吃饭,然后继续被唠叨。
余惊鹊打定注意,明天就去特务科报道,免得季攸宁还要唠叨自己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