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夕一根汗毛,老子往死里干他!
陆续一下子软了口气,“打人就打人,别让狗仔队拍到啊,那四个保镖干什么吃的?”
斐不完一听这话,不咆哮了,直接用拳头砸在驾驶台上,砸得砰砰响,“这些人一个个打扮像得了绝症的病人,怎么拦得住!”
“喂,你冲我吼有个屁用,现在是前功尽弃了,知道不?”
“弃就弃,小爷我也过够了这种生活,你调头,直接去找常宝莹,我就不信了,小爷我使点手段,这女人敢不说?”
陆续和这种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没有道理和逻辑可说,当他在发疯吧!
常宝莹从来不主动打电话,都是等着别人联系,她要是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会是这种表现,这人现在有脑子吗?
“砰!”
又一拳砸到驾驶台上,陆续看着他滴血的手,气得两眼翻翻:“大哥,你又发什么神精,这车是我的小老婆,你好好的揍我小老
婆干什么?”
“陆续,她让我不要管她的闲事,真当小爷我是爱管闲事的人啊!”最后一个“啊”字,斐不完气得声调都变了。
陆续:“……”所以,这家伙气成这个德性,不是为了事情暴露了,而是因为那个女人?
如果时光逆流而上,回溯起某个老旧的片刻,他似乎还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斐不完过去那些对女人的豪言壮语。
“女人吗,玩玩就行了。”
“不要为了一棵树,浪费整片森林。”
“陈加乐那女人,我脑子抽抽了才会喜欢她!”
“她就是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