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冤九泉”或者“死不瞑目”,也缺少实际操作的土壤了。
周泽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
却也不是变态的虐待狂。
土屋里的那幅画,周泽示意安律师取了下来,保存好,这是打算带回书屋去的,毕竟里面有关于赢勾的讯息。
其实,
这幅画的价值,并不大,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玄奥。
或许,
周泽收藏它的最大目的,
是准备以后等赢勾醒来:
“你被算计过!”
“没有,滚!”
“你当时还很生气!”
“没有,滚!”
然后,
拿出这幅画当证据,
嘿嘿。
处理完这些事情,众人往回走,找到了马场那帮人,坐上他们的马下山。
周泽还是和莺莺坐在马车里,
莺莺手里拿着一些野果子,有些酸,皮也有点厚,莺莺就用嘴把果皮给咬开,再把果肉送到老板嘴里。
酸是真的酸,但酸味之中也带着一股子甜味,再加上这里的果子都是纯野生的,尝个鲜也确实不错。
周泽偶尔会特意侧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伺候着自己的莺莺。
其实,
之前发生的一切,
他都清楚,
也都记得,
因为当时他是清醒着的,
并没有人在控制自己,
而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和冲动。
之所以来那么一句“怎么了?”,
也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而已。
周泽心里也有些后怕,如果之前自己没能在最后关头清醒,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话,真要是把莺莺给吃了,现在的自己,
会是何种感受?
估计会发疯吧,
不,
是肯定会疯的吧。
不过,周泽也有些迷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
之前的感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初面对青衣娘娘的杀机时那般,
很纯粹地召唤出了那股力量,
且自己似乎又无法控制住这股力量出现时所伴随着的负面情绪了。
是因为自己吞了木承恩的原因,导致这股力量超出自己的控制能力范围了?
又或者,
是其他的原因?
“老板,吃。”
莺莺把果肉送到周泽嘴边。
周泽张开嘴,咬住了。
“老板,好吃么?”
“酸呢。”
一边,
骑着马的安律师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周泽,马上大呼:
“艾呀妈呀,这狗虐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驾!”
原本牵马走的人被带开,
安律师直接策马加速,一个人冲向了前面。
显然,他是个马术高手,也是,两世为人的安律师,都不缺钱财,也都是公子哥的身份,马术好,也不算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儿。
冯四这边也是一样,直接策马而去,追向了前面的安律师。
马场老板和伙计们则是大惊,
这里可是山道,
万一坠马到时候算是谁的责任?
他们做这一行生意的,最怕遇到这种情况。每年在力量,类似这样的纠纷,数不胜数。
而前方,
隐约传来安律师的引吭高歌: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莺莺看了眼前面已经几乎看不见人影的安律师和冯四两个人,又看向了自家老板:
“老板,你要骑么?”
周泽摇摇头,
他是知道安律师是故意的,
因为木承恩死了,
冯四儿也马上要回地狱去交差了,
安律师有些话想单独和冯四说。
周泽伸手,搂过莺莺的肩膀。
莺莺依偎在了周泽的胸口,很是柔顺。
其实这个动作,很有讲究,很多女生看电视剧里女主依偎在男主怀里时,画面感很美。
但自己又没经验,所以往男友怀里靠或者坐的时候,是结结实实坐或者靠上去的,往往男方的感觉,会很痛苦。
不过,莺莺不存在这个问题,她总是能找到能让周泽最舒服最满意的姿势。
“莺莺啊。”
“嗯,老板。”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也得给我好好地活着。”
“老板?”
莺莺嘟着嘴,
你死了,
我还活着干嘛?
这么肉麻的话莺莺没有说出口,但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一个曾承受过两百年被掩埋在棺材里孤寂历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