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张增加点卷面分也不错。
收拾东西时,
安律师很细心。
小男孩就靠在墙壁上,
等着安律师收拾完他好拿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下去坐车出发。
“到了那边,老板和老张他们进去后,你们就在外围守着,既然是判官组的局,他们肯定会负责安保问题。
不可能让一众应选的鬼差肉身出现什么不测,不然他自己面子都落不下。
所以,
你们只要在外围看着就行了,不要太冒进,遇事儿,也沉稳一些,也可以和我打电话联系,或许还会有其他的陪考团,你们也不用去接触,没意义。”
“知道了。”
“当然了,如果真的遇到大事儿,大意外,也不要怂,该上还是得上,最起码,得把老板的肉身给保护住。”
“自相矛盾。”
“没办法,现在这个当口,地狱暗流涌动,以前的很多经验都不作数了。
天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对吧?
我当然希望什么事儿都不会出,但如果有紧急情况出现,老板的肉身,必须保护好!”
“我知道的。”
“嗯。”
安律师把行李箱拉链拉好,把箱子立起来,推送到了小男孩的面前。
“照顾好自己。”
安律师说道。
“要不要再给我吩咐一下,多喝热水,多添被子衣服,小心感冒?”
“儿行千里父担忧。”
“加上你上辈子的年纪,我还是比你大至少一倍的岁数。”
“嗯,行吧,就按照昨晚我和老板商量和早上吩咐好的,这次的行动,由你指挥。”
莺莺只要遇到和周泽有关的事儿就太容易急躁,
许清朗小细节没问题,但大局观上,不够沉稳,
外地的三个鬼差手下,没办法服众,
至于老道……呵呵;
如果老板知道外面陪考团是老道带队指挥,
安律师觉得老板可能吓得直接弃考。
所以,
也就剩下小男孩了。
势力足够,以前也有当山大王的经验。
“行吧,出发吧,一路顺风。”
安律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转过身,
推着行李箱走到了门口,
却又停下了脚步。
“那个东西呢?”
“什么东西?”安律师不解地问道。
“就是你这几天,只要有时间就会偷偷摸出来玩儿的那个东西,还会自言自语像唱大戏一样一人分饰二角过瘾的那个。”
“问这个做什么?”
安律师不解地问道。
“去哪儿了?”
“这个和你没关系啊。”
“不,我想知道,去哪儿了。”
安律师沉默了。
“你给那个警察了,对吧,饭后我看见你叫他来过这个房间,你说你要对他有一些交代。”
“对,我给他了。”
安律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可真舍得。”
明明是自己喜欢得要命爱不释手的东西,
居然说给人就给人了。
小男孩有些难以理解。
而且,
这句问话里,
有两层含义,
一层是对玺印的不舍,
二是对那个叫老张的警察的不舍。
“我欣赏精美的瓷器,但我更看重有价值的东西。”安律师微笑道。
“你这,可能会害死他。
老板,
他不知道吧?”
“你想告诉老板?”
“我不知道。”
“所以,你之前的洞府才会崩塌,你的手下才会背叛你,有时候,其实你也有一点天真。”
“我只清楚一点,如果老板知道你偷偷这么做,肯定会不同意的。”
“他当然不会同意,他只会坐在那里晒太阳看报纸喝廉价咖啡!
但他是老板,他有资格也有理由享受,不是么?
但我不一样,
他不做事,
总得有人帮他做事,
他不安排,
总得有人帮他去安排,
他想洁白无瑕,兄友弟恭,
总有人给他当白手套做一些腌渍的事儿!”
“值得么?”
“值得,当然值得,一个本就没有直接使用价值却浪费一个鬼差名额的鬼差;
一个除了欣赏缅怀价值却毫无其他价值的玺印,
拿这一人一物,
去换一个万分之一的可能,
我觉得很值!
要知道,
第九殿并不是完全没人了,那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