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一个孩子。”安律师掐着指头数了数,道:“算算年纪,她现在差不多是在更年期吧。 更年期的女人, 被拐卖了, 生气了, 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周泽沉默了, 因为他忽然觉得安律师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是吧,有道理吧。” 安律师对着周泽耸了耸肩, 然后微笑着喝了一口冰阔乐, 抬起头, 发现头顶上吊死着的两个女孩都在对着自己笑着, “哟, 你们也觉得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