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枯竭下去,而不是这样,这才是最难治的。
“咳!”“咳!”
林玉儿脸色蜡黄,此时已经进入秋末,冬天。
满洲里又冷。
虽然中午时分,阳光充足,但她的身体还是经受不住,咳嗽起来,一下子,浑身都跟着颤动。
已经弱不禁风了。
这时,逆屠走了过来,关切的给林九二盖了一个杯子,说“二九身体太虚弱,还是先把她送回病房吧,你们的事,有机会再说。”
“好把。”
想起大雪山的情景,历历在目,最后也算达成了和解,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心中不舍,却也一一点头。
“安心养病,不会有事的。”
“嗯,嗯。”
林二九对着我们笑了笑。
便被旁门、左道推着送走了。
只剩下逆屠一个人。
逆屠抽着雪茄,一身中山装,五十多岁的样子,高大挺拔,很有气度的看了看其他人,“我想和姜天师单独说几句行吗?各位麻烦行个方便吧。”
“哎呀,小逆屠,怎么见到我都不说话了,现在名头大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红尘走到了我身前,依然大红的开叉裙露着大腿,笑嘻嘻的说,“逆屠,厉害了啊,那天如果我进去,是不是两我也杀啊。”
“不敢不敢。”
逆屠浅浅一笑,拱手说,“红尘前辈永远是前辈,不会和黑骨瞎闹的,你其实早就知道,黑骨长不了,所以不是没进去吗?哈哈,这不挺好吗?您跟对了人,没准这就是您的出路。”
“少说这些。”
红尘挥手道:“你肚子里的坏水有多少,我是掂量不出来了,但有一点,少找我们的麻烦,要不然,我拼了老命,也得让你付出代价,我的本事可比黑骨强得多。”
“不敢不敢,我哪敢和您翻脸啊。”
永远笑嘻嘻的。
红尘哼了一声,和其他人说,“走吧,人家有话要说。”
“嗯。”
明静、赵乾、胡闷子点了点头,与红尘去了不远处。
我们在一起时,聊过这个话题。
逆屠给了我山河图,却没给我图针,那才是山河图最重要的存在,我料定了,会再聊这件事。
众人也都知晓。
我便与逆屠说,“行啊,聊聊。”
“坐。”
医院的公园里有凉亭。
逆屠抽着雪茄,招呼我坐下了。
我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也搞不清楚,便坐下了,“图针的事,你想怎么解释啊,你找我恐怕也是说这件事吧。”
“这件事没什么可解释的,你多余问,你想想啊,我都给了你,我就没有保障了,我自然得拿着一点东西,算作抵押把,你答应我救林二九,现在救出来了,我很满意,但禹九鼎的事呢,还没起步呢,我怎么能全给你呢。”
抽着雪茄说,“这才是最大的事啊,所以这件事完了,才能给你。”
“我没有图针,进去了,便出不来,怎么找啊。”
我微微生气的耸了耸肩,“你的诚意呢,没有诚意,可没办法继续合作了,我不可能这样和你合作下去,你已经摆了我一刀了,如果不是我们在里面达成合作,图针的事我都不知道。”
“对,这件事我是隐瞒了你,但你呢,恐怕也不干净吧。你们进去了七个人,不,五个人,一个狐狸精,一个鬼,那个鬼呢,是不是留下来了,你就算再笨,恐怕也得让他帮你找禹九鼎的线索了吧,你已经开始了,却一个字都没和我说,这也不是合作的态度啊。”
淡淡一笑,“别着急,别着急,你我的合作才刚刚开始,现在只是初级阶段,有点摩擦很正常。”
还说,“对了,给你看一份最近的新闻,湘西的,应该和你有关。”
突然拿出一款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打开微博的新闻说,“看到了吗?你不是准备回湘西吗?这可是你该知道的。”
“什么啊。”
我拿过手机一看。
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结果眼前一亮,上面写的是,中风病倒的刘老书记,康复为安,还视察了很多工作,去了很多地方,照片上看起来虎虎生风。
“他居然好了。”
颇为惊讶。
但一想,当时我就猜测,是法月和高牧搞的鬼,想控制老书记,他的身体我望气看过,不会那么严重。
这回好了,必然是有高人出面啊,让他恢复了。
挠了挠头,“这事我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把手机又给了逆屠。
逆屠抽着雪茄,哈哈笑着说,“什么事都等你从湘西回来再说吧,反正二九的伤很不乐观,我啊,也没工夫在处理你的事情,得想办法治好二九。”
“”
我咬了咬牙,心中依然不爽,“我来满洲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