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倒是次要的,『逼』出大帝姬才是那些人想要的结果,以你的本事,小心一些,应当没什么问题,毕竟你现在这等伪装之法,我也很难看穿了,避避风头,过些年就没事了。”
“嗯?张师弟?”秦阳一头问号,什么情况?
“哎,这小王八蛋,之前不知道去了哪,起码惨死了三四次,寿元消耗太多,本来想让他回来的,他却跑到了黄泉魔宗,赖在那不走了,罢了,由着他吧,你要是有事,也别回来了,新驻地可能也留不了太久了,我还有事,你凡事小心。”
丢下最后一句话,蒙师叔就匆匆下线了。
秦阳看着眼前的画像愣神。
亏自己还担心张正义是不是死在哪个古墓里了,没想到,他赖在黄泉魔宗享清福呢……
自己存留的浓汤都快喝完了,现在还被通缉,他却整天美滋滋的当咸鱼,喝着汤,补着寿元。
“罢了,张师弟也不容易,又死了好几次,就让他在黄泉魔宗享清福吧……”
嘴上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将备用计划,悄悄的向上挪了挪。
既然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家早都知道了,那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事实上,秦阳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似乎大家都觉得他被通缉的事,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秦阳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走了过来,这次肯定也能走过来。
找到了还在湖边闭目养神,神游天外的山谦师父。
“师尊,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一趟。”
“哦,你才刚刚入门,近来外面也不是风平浪静,你可有什么要事?”
“正是,弟子忽然想起,有一样至关重要之物,要给人送去,此物牵扯甚广,弟子不敢耽搁。”
“那你去吧,凡事务必小心。”山谦睁开眼睛,看了秦阳好半晌,才回了这么一句话。
“弟子告辞。”
秦阳收拾了行囊,悄悄的离开的五行山。
至于去干什么,当然是送快递了。
献国公不是要陷害自己,给自己扣一顶大黑锅么。
那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怂谁就是孙子。
之前不是还藏着一颗玉玺么,一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掉的,这不,刚得到消息,确认是献国公丢的。
自己一向是急公好义,最喜欢最好事了,如今拿了别人的东西,自然是不辞辛劳,不远万里将东西给献国公送回去。
有德快递,使命必达。
离开了五行山,秦阳没急着出发,而是开始整理之前提前准备好的情报。
当初跟臣田侯斗的时候,可是帮了这位献国公不少事,他蹦跶的最欢实,秦阳自然而然的要收集一些关于献国公的情报了。
而藏的不深的一些消息,例如,谁是献国公的人,自然也不会少。
稍稍一算,东境里,竟然有不少人都是献国公的人。
当初发现白袍道观的地方,没发现这些人跟献国公有关系,不过,这些日子里陆陆续续收集到的信息,从中间总结,再加上现在这条消息。
从两边一起向中间靠拢,就跟一个人沾了边了。
印台州的州牧。
从白袍道观这边,兜兜转转一圈之后,能跟这位印台州州牧,能扯上一点关系,只不过没什么实质『性』证据而已。
而他是献国公的人,也不是什么机密的消息,关于朝局的一些信息,这都是明面上的。
献国公干的这些事,自然是要在当地有一个能信得过的人,随时主持大局。
将跟白袍道观能扯上关系的人,全部列出来,在跟献国公这边的名单一对比,一目了然。
东境这边,也就只有印台州州牧最合适,权利也足够大。
加上印台州乃是四方通衢之地,南来北往,陆地而来,东海而去的,整个东境,只有印台州的人流量最大,从中夹杂些什么东西什么人,实在是轻而易举。
这还有什么好思考的。
既然献国公没事找事,来找茬,那就别怪自己掀桌子了。
从上到下,他们统统都别想好过。
这件事就要给捅破天,掀翻了放到明面上,等到桌子翻了之后,再去将快递送到。
一口气犯了皇帝老儿的忌讳,又犯了天下的忌讳,看他死不死。
但这个桌子怎么掀,就要有讲究了。
不能是秦阳来,因为可能刚『露』面就被不明真相的吃瓜大佬打死了,也不能是季无道来当出头鸟,这个小号可以高调点,但也不能太作死了。
琢磨来琢磨去,秦阳就找到了最合适的人,而且绝对是恨不得这些人统统都去死的人。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被封镇的玉瓶,里面有一缕灰气不断的飘动。
秦阳拿出一个罗盘,将玉瓶放在罗盘的正中,调整了罗盘,手捏印诀,连续打出了八十一手印诀之后,就见罗盘之上,一层微光浮动,慢慢的将整个玉瓶包裹起来。
玉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