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蹲在地上抽旱烟袋。
田嘉志给朱铁柱拿过去一把椅子,让朱铁柱坐下,才缓缓的开口:“家里有事。”
朱铁柱不吭声,朱大娘翻过来:“你什么意思,咒我呢,没事我就不能过来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要搓我们走,就是招出来了,就不能我们到这串门子了。”
那要是说不可以,忒没人情,问题是,你们是这样的人吗?
田嘉志:“家里的地树不收拾了。还是都给老大了。”
朱铁柱:“哪能呀,都收拾好了出来的。”
田嘉志:“不是说做小买卖呢吗。扔的下手。”
朱大娘底气不足,僵硬了那么一下:“没有的事。”说完又躺下了。
田嘉志不问了。这两口子把确实挺本事的,不过田嘉志跟他们什么关系呀,大伙一块生活十几年呢。朱大娘一个动作,田嘉志都能看出来不少事:“你们歇着吧。”出去了。
朱大娘看不得被她拿捏的儿子,突然就这么硬气的在她跟前出头了,诚心的找不痛快:“你端午的三节礼还没给我呢。”
朱大娘不缺这个钱,可问题是看不得这个儿子在她跟前硬气,跟求到他是的。
田嘉志闭眼:“寄回村子了。”
朱大娘:“我就在这里,寄回去做什么。”这是没事找事呢。
朱铁柱都开始用烟袋敲打炕沿了。朱大娘闭嘴了。
田嘉志出门回来的时候,给朱大娘拿着一身衣服,朱铁柱拿着一身衣服,都是单衣,好在季节正好。
田嘉志冷嗖嗖的开口:“三节礼,端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