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红火儿神情怪异的走了回来。
她看着艾拉朵儿欲言双止,良久才奇怪之极的说道:“大小姐,这事、有鬼啊!”
“怎么了?”不止艾拉朵儿好奇,就连蓝冰儿也是讶异,难道其中另有隐情?平常很难看到红火儿这种惊疑神情。
红火儿带着丝郁闷说道:“那个翼人炽颜,接到我的通讯后说已在来的路上,并告知是奉吴忧之命前来请罪,因炽光的原因致使关口的七个翼人惹下强敌,毁了关门,说那炽光因罪而死,死的不冤!”
听了这话,艾拉朵儿和蓝冰儿都惊呆了,连那个联络官的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什么时候翼人这么自觉自律了。
他们却不知,炽颜得到红火儿的传讯后立即告知吴忧,观众们得知后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
吴忧便让炽颜立即穿越虫洞亲自前来了,第一是好彻底推卸杀掉翼人的责任,第二是意识到翼人和大脑袋目前的局面,想搅浑这潭水,水越混他才越好混水摸鱼啊!
至于第三,明摆着彰显他的实力和功劳,让炽颜以切实的行动作给艾拉朵儿看,已经彻底的归服了吴忧。
炽颜穿过虫洞,来到了距离要塞不远处的地方,这是吴忧离开时特意留下的坐标。
炽颜苦着张脸朝要塞走去,心知这一去那就再无退路了,相当于朝翼族宣示了自己的背叛,不过想一想,其实在动手残杀族人那一刻就已无退路,索性破罐子破摔,只能跟着吴忧一条路走到黑。
要塞大厅里,艾拉朵儿见到了迅速赶来的炽颜。
她有太多疑惑,一一问来,但是不管艾拉朵儿如何询问威胁,责骂笼络,炽颜咬死牙关就一个意思,炽光为非作歹,勒令他们过境狩猎,惹来强敌,守关而亡,其余四个翼人则在吴忧归来之后,心中彷徨,请示吴忧该作如何,吴忧深明在太多令他前来上报。
艾拉朵儿神情冰冷的盯着忐忑不安的炽颜,冷哼一声:“炽颜,你一翼人,死的也是同族,为何要听吴忧之命!”
炽颜惶恐不安的回道:“大小姐这话怎么说的,我翼族已然归服智者,吴忧作为智者亲自指派的关主,他的话我们自然要听。”
艾拉朵儿无语,如各地的翼人都像你这么好说话,那我父还愁个什么劲,可她也不能真将这事挑明讲出来,不然会令大脑袋和翼族长老难办,炽颜什么都不讲,她又能怎么办。
炽颜哪敢讲啊,难道说自己杀了同族?这不是找死么,把柄握在吴忧手里只能是任人摆布。
艾拉朵儿思索良久,觉的这事绝对有蹊跷,不搞清楚她心里实在不安。
于是侧头看向蓝冰儿,说道:“冰儿,找几个我麾下的翼人来,我要带上他们亲自去吴忧镇守的关口走一趟,调查翼人之死!”
炽颜听到后心惊胆颤,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炽光之死可不止关系到吴忧,还有他们其余四个翼人啊,要真是被查出实情,他们绝无活路,忙道:“大小姐,炽光三者之死我已上报族中,长老说,族人之死不必麻烦其他人,死就死了!”
“那你为何又上报于我们?”艾拉朵儿猛的转头望去。
“关主要我们来的。”炽颜头痛的说道。
艾拉朵儿面露讥讽:“这么说来,你到底是听你族中长老,还是听吴忧的?或者……心向智者!”
炽颜当即无语,头垂的更低了,满脑袋冷汗直冒,艾拉朵儿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良久才冒出一句:“谁的手下听谁的!”
“哼!”艾拉朵儿不屑的一声冷哼,油盐不进,不想和他再僵持下去。
蓝冰儿带了分于艾拉朵儿麾下的三个翼人前来,那三个翼人见到炽颜一愣,自然认识同族,均感莫名其妙,炽颜来干嘛?
“炽命,你可认识眼前同族!”艾拉朵儿讥笑中看着炽颜朝其中一个翼人问道。
炽命搞不清楚状况,艾拉朵儿是大脑袋前生女儿,他们再有野心,却也不敢对艾拉朵儿不敬,这是来前翼族长老特意交代的,当即回道:“认同,同族司战斗的炽颜。”
“炽光死了,你可知道!”下一句,艾拉朵儿便直奔主题。
“什么!”炽命大惊失色,被露惊了一下后飞快冷静下来,看了眼炽颜,更加谨慎:“我不知道。”
“炽颜既然向我上报,我便有责任调查清楚,你觉的呢!”艾拉朵儿若有所指道。
炽命虽不知炽颜搞什么鬼,但不管什么事,多些他们的人参与,那也是有话语权的,至少是可以了解情况的,自然不会推辞。
艾拉朵儿站起来便大步往外走去,声音中带着丝冷意说道:“走吧!我到要看看,吴忧在搞什么鬼!”
拉起了人马,一行人立即便朝峡谷关口出发了,一路上炽颜提心吊胆,不时看看那三个同族,心里担忧之极,希望别出事。
艾拉朵儿将炽命三人招在身边,也不给翼族族人独处串供的机会,直奔关口。
此时吴忧,正在巡视他境内的地盘,除了丧尸,就是各地前来的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