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呢,就是调用了其中一个观测站的几架无人机,到盖文那支舰队的航行路线上晃了几圈,好歹在对方的侦测雷达上留了点记录……
“这样一来,盖文就有了脱罪的借口,他可以说自己是戒备着敌袭所以才停止前进的,舰上的数据也能表明他并不是信口开河,至于最后真相查下来如何那就不重要了,反正就当时当地的情况来讲,你无法判定他是在故意延误军机……事后法庭就算要判他,也不会是死罪。”
她说完这段,优雅地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又呡了口酒。
这几秒间,索利德也消化完了这段话里的信息,沉声接道:“果然是可靠的盟友呢,亲王殿下的算计……在下佩服。”
“还好吧,和你们‘那位’相比,我怕是小巫见大巫了。”雅子冷笑,也不知是真的有点醉了还是假借酒意在揶揄什么,“我可不认为盖文的两个儿子和你们俩在同一天出现在我的地盘,会是一个‘巧合’,你们那位的那种‘算计’,我才是学不来呢……”
…………
同一时刻,挪威海,冰岛以东约三百海里处。
“阿嚏……”子临“站”在海面上,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道,“呼……又有女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吧。”
“你是单纯冷到了吧。”一秒后,另一个人的说话声响起。
那个人,正是纳坎沃。
和子临一样,纳坎沃此时也“站”在海面上,几秒前,他还不在那里的,但现在他已稳稳立于距离子临五米左右的地方。
“载你的船怎么停在了那么远的地方啊?”子临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只是微笑着冲对方说道。
“载你的潜艇不也停得很远吗?”纳坎沃接道。
“呵……看来我们至少在某一点上是有共识的。”子临笑道。
“是啊……”纳坎沃道,“和你交手,在这种方圆几公里内都没有旁人的地方是最合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