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研磨，继续对付这块顽石。

叶知秋和柳雪轮番操作，然后在草药汁浸过的石面上继续开凿，果然容易了许多。

到了天黑时分，顽石上面，终于出现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坑，看起来，好似一个石臼。

叶知秋看看四周，哈哈大笑：“终南仙人，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凿穿这块顽石，将你大卸八块，让你精气尽泄，魂无所归！”

山峰后面，转出来一个身影，正是终南仙人，冲着叶知秋拱手大叫：“先生饶我性命，我再也不敢了！”

先前的推测不错，老家伙终究放不下这个身体。

这块顽石，就是终南仙人的根本。离开这个根本，终南仙人也活不了多久。

柳雪招手，冲着终南仙人说道：“老翁，你上前说话。”

终南仙人一步步走来，在柳雪和叶知秋的身前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修行万年，尚未得道，求二位慈悲，饶我性命。如果你们打碎顽石，老朽万年修行，就毁于一旦了。二位如果愿意放过我，我一定日夜向九天玄女娘娘祈祷，祝二位福寿齐天，恩爱万年。”

看见老翁可怜兮兮的模样，柳雪难免心软，叹了一口气，问道：“老翁起来说话吧……你口口声声都说九天玄女娘娘，可见对玄女十分信奉虔诚。我问你，你究竟是从哪里，得知九天玄女的名字的？”

终南仙人自言修炼了一万年，又虔诚信奉九天玄女，所以柳雪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九天玄女的往事或者传闻。

问问他，也好对九天玄女的过去，多一些了解。（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