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容师曜刚刚那一连窜不自然的动作,唇角勾起。
原来他也会害羞啊。
她并不意外庄医生对容师曜的程度,从她猜测到容师曜就是容锦初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在她身边的临风,管家,包括庄医生都知道这个事实。
而且,他一字不提受伤情况,米酥也能够猜到大半。
还记得她以为的梦里,每一次看到容锦初,鼻尖都会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
这些,都是在告诉米酥,容锦初的受伤情况远比她想象的严重。
至于那个一直为他医治的人,应该是庄医生。
庄医生为了照顾自己,搬进去阮家,然后又因为妈妈是他女神的缘故赖在阮家不走。
可是后来,米酥专注着生活,不断地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对庄医生的举止虽然了解的不详细,却知道庄医生回阮家的次数明显减少。
如今想来,还是她太笨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些人的反应。
早知道的话,她就能够早一点找到容锦初了。
好在,他终于再次回到了她的身边。
庄医生见米酥没有追问自己为什么称呼容师曜‘容少’,又发现米酥跟容师曜之间的相处氛围找回了曾经的甜甜蜜蜜,当即猜到两人肯定是相认了。
如此甚好。
他是个直肠子,不喜欢藏事儿。
之前在阮家看着米酥不好受,他也不好受,有时候冲动的想要把一切都告诉米酥,每次都被管家跟临风抢先拦住了,让他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
那滋味,难受,特别难受。
他一笑,衷心为米酥跟容师曜感到开心,目光又落在某一处,猥琐一笑,“容少,你要不要先去洗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