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他也就是凶凶而已。
米酥学他,横了一眼过去,“你凶什么凶,你把我抓过来,说明我也是你跟容锦初谈判的一份子,而且我还有很重要的分量,所以我说话,刷刷自己的存在感有错吗?”
“……”
晏枭想了想,竟然觉得米酥说的很有道理。
既然是有道理的言论,他就不追究她是个战五渣没话语权的问题了。
他看着容锦初平静如水的眼神,总觉得那是一种挑衅,“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跟我完成这笔交易了,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把人给你,即便我不杀她,我也会把人留在身边。反正你女人说了,要调教调教我,正好,我也调教调教她。”
调教?
容锦初重复这两个字。
察觉晏枭试探的眼神,容锦初忽然干净利落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迈步往外走,“随便。”
“……”
晏枭看了眼被丢下的米酥,表示同情。
他还以为,米酥是容锦初身边唯一出现的女人,就代表她会是容锦初生命中的特例。
却没想到,原来她跟利益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此说来,倒是他走错了一步棋。
米酥看着容锦初越走越远,甚至下了晏枭的游艇,上了他来时的游艇,气的磨牙霍霍。
“容锦初!”
她叫住了他。
容锦初已经站在了游艇的前方,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有事?”
“……”
米酥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出话说,她只好扩大音量,指着他道,“容锦初,你给我记住,我米酥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下一刻,众人只听到‘噗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