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人悦耳的轻笑,打破了安静。
米酥压着身下的容锦初,秀气的黛眉,不解的拧了起来。
他在笑什么?
容锦初止住笑意,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怎么都掩饰不住,一向清冷的眸子里,跳跃着点点笑意的波光。
他一手慵懒的撑着头部,一手自然而然环过米酥的腰身,掌心里,是她隔着薄薄衣物传递在掌心里的温润触感。
修长的指尖,习惯性的敲着。
只不过这一次敲的落地点,是米酥的后腰。
米酥见他如此,则认为自己猜对了,两只小爪子落在容锦初睡衣的衣领处,紧紧揪着,“反正我也没有试过采阳补阴,既然你有
这个想法,我也试一试!”
她想通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与其等着容锦初动手,她不如自觉点,积极点领死。
打定主意,米酥立即对他伸出了狼爪。
她使劲拽着容锦初的睡衣,怎么都拽不开。
现在的睡衣质量都这么好吗?
在她分心的时候,容锦初重新把人压在身下。
不等容锦初开口,米酥一点也不挣扎的乖乖躺着,双臂自然放平。
她扬了扬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如壮士断腕一般,“来吧!”
“……”
闭眼等了会儿,没动静。
米酥催促道,“来啊!”
“……”
还是没动静。
米酥又睁开眼,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你身受重伤,不能够做激烈运动,所以,你还是觉得我在上面掌握主权比较好?”
“……”
容锦初失笑。
紧跟着,卧室里传出一声愉悦至极的低笑。
经过二楼的佣人听见,立刻下楼告诉了正在准备早餐的管家,刚刚锻炼完换好衣服站在大厅的临风,也凑过来八卦。
管家听完,望了望楼上,“临风,你怎么看?”
临风故作高深,“应该是好事已成。”
“附议。”
“管家以为如何?”
“嘿嘿嘿了。”
“……”
……
容锦初一手放在唇边,掩住笑意。
他翻身从米酥身上下来,坐在床沿,睡衣的衣领有些开,露出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因着笑意,胸腔都有耸动的迹象。
米酥从床上坐起,耳根因为害羞染上越来越多动人的蜜桃色。
整张脸,红的跟番茄色一样。
她拢了拢被子,在床上窝成一团,小声询问,“你不准备先——奸后杀了?”
容锦初手臂伸出,欺身靠近米酥,张唇,在她樱瓣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我只是想要告诉你……”
米酥眼眸清透,被他没说完的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嗯?”
他吐着温热的呼吸,薄唇从她的唇瓣,转而落到她可爱的小耳垂,“我不是女人。”
容锦初说完,好心情的走开。
米酥则郁闷的坐在床上,抓了抓智商不够用的脑子。
容锦初不是女人,她知道啊……
他干嘛要强调这个?
米酥苦恼不已,她丧着一张小脸,抓着脑袋深思。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的脑海里一道白光闪现。
对了!
昨晚在宴会上,她遇到了秦时沛,当时为了不让秦时沛多想,她就说带自己去参加宴会的是女人。
所以容锦初一大早这样,急于给自己正名男人的性别,难道就是因为她的那句话?
按照容锦初的性格,完全是有可能的。
可……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是保镖跟容锦初说的?
也不对啊……
保镖一直都在她身边,之后遇到临风,也没有保镖跟临风攀谈过,按理来讲,那些保镖也没有时间跟容锦初打小报告啊。
难道在她睡着后,那些保镖跟容锦初说了?
抱着疑惑,米酥收拾好自己,跟着容锦初下楼。
她见容锦初正在看报纸,便想了想那几个保镖的大概样子,注意到他们都站在大厅外面,米酥走了过去。
好在她还记得其中一个的长相,可以询问。
保镖看出她有话要问,但是碍于米酥的身份,在米酥伸手过来拉自己的时候,保镖自动远离,跟她保持距离。
米酥,“……”
她是细菌吗?
她是病毒吗?
怎么都对她避如蛇蝎。
米酥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回到大厅,她趴在沙发边沿,看着容锦初俊美的侧颜,纳闷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外面,易清轩走了进来,热情朝气的跟两人打了招呼,“姐,姐夫,早啊!”
米酥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