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语。”还是沙哑的声音，越斐言在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他犯下的错，他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去弥补？

“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抱歉，抱歉，可是除了抱歉，我还能做些什么？还能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好受一点点？”越斐言说着，眼睛都不由得红了。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爱上了席语。

这个无辣不欢，只要给她吃辣，她就会笑得无比灿烂地夸他是好人的女子，原来早已经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了。

但是，她如今的沉默，她如今所受的一切伤害，都是他亲手给的。一句抱歉，又能有什么用？

他给的伤害，让她以后连成为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他一句抱歉，又有何用？

“我想离婚。”席语说话了，尽管这一刻，她是有些贪恋越斐言的怀抱的，但，她真的累了。

爱他，好累。

“除了离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越斐言听着她虚弱无力的话，心疼地将她抱得更紧，但有什么用？抱得再紧，他都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