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删掉而已。

“好歹怀了你的种，你这么做，太渣了些吧……”好吧，席语自言自语的毛病是真的要改改了。不然，早晚她要把自己坑进去的。

虽然，早在她爱上越斐言的那一刻，她就把自己坑进去了。

越斐言听着席语的喃喃自语，嘴角一抽，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别人说什么她就信？她是没脑子的么！没看出来都是萧晴故意刺激她的？

“在你的心里，我早就是个人渣了，不是么？”越斐言看着席语说道。

“……”席语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好吧，他在她的心底，的确，早都是个渣了。

“少爷，你又欺负少夫人！”越姨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越斐言的话，于是，她直接又护起了席语。

“……”越姨在越斐言心中的地位就跟自己半个妈差不多，所以，越姨说他，他是没有半点脾气的。

“少夫人，你别理少爷，夫人回来了会拧他耳朵的。”越姨一边将早餐放下，一边看着席语说道。

“越姨。”席语没有直接回应越姨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叫了声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