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远打定主意,急匆匆的往自己的住所去了。
这边,秦铭珗的马车缓缓往前。
车内的小厮安和开了口:“王爷,这书生当真值得让王爷如此费神?”
“那你觉得呢?”秦铭珗闭目养神,说话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小的着人查过,这个苏修远性子执拗,最是冥顽不灵之人,又认死理,是那十足的迂腐书生,这样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小的只怕是办不好王爷交代的差事。”安和颇为担忧。
“此言差矣。”秦铭珗睁了眼睛:“所谓冥顽不灵,认死理,说不通,不就正是本王想要的那种人么?”
“他对卢少业恨之入骨,轻轻一拨,便将所有的错处,怨恨都归咎到了他的头上,这样执着的恨,只怕是整个京都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