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人。”他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第一个,是我娘。”
怔怔地望着他,心中惶恐不已。
“替我收好它。”他湛然的眸中流溢着许许温柔,眼波微漾,好似冰山上的一汪湖。
好似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地应声:“好。”
俊雅的微笑,似春风一阵,抚过我的心底:“云卿。”
“嗯。”
“我会回来的。”
“嗯。”淡淡一笑,“保重。”
“保重。”话音犹在,人影却无。真是清风一许,扶摇而上九万里啊。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矫情,突然发现包着凤簪丝帕已不见踪影。脸颊微烫,暗道:替我收好它,修远。
风动凤鸣,清丽的声音穿越云霄,惊的雁字有几分歪斜。
是离人的惆怅,还是没骨的清狂?
当时无人知晓,只是多年之后史学大家张弥将这一年定为“乱世元年”。
而我,则是他笔下的那位“谜样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