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潍城。
这也不是说日军戒备不够森严,而是潍城是鲁东日军的核心统治区,他们总得让城里有粮吃、有商品流通,不能把潍城变成死城,禁止城里城外老百姓流动,这就给八路军提供了机会。只要有伪潍城县政府发的良民证,八路军伪装后不带武器进潍城并不难。而潍城又被八路军解放过,伪潍城县政府里到底有没有八路军地下工作者或者是心向八路军的伪职人员,小鬼子不一定能搞清楚,八路军却是清楚的很。加上良民证发放的基础在各区区公所和各村的保长那里,八路军搞良民证虽然难,但没有难到搞不出来的程度。这些事情都是潍城抗日民主政府、县大队、区小队的必备工作,赵治宇的特战三中队只需要提供照片就行。这才有了赵治宇几十个人凭借良民证、伪装卖杠子头火烧的老乡混进潍城的事情。
因为没有那么多的良民证,赵治宇本来没有让其它四个小队进城的计划,现在有了丁叔言的配合和日伪军赶往潍河桥打捞尸体、潍城老百姓成群大流地前去看热闹的机会,特战三中队主力混进潍城的机会就来了。
想想吧,潍城老百姓在潍河桥头看完水淹日伪军的西洋景,散大戏一样涌回潍城的时候,日伪军的哨兵们哪里还能有精力和人手去一个个检查么!
赵治宇身经百战,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让赵治宇想不到的是,他还没有动手,日伪特务先找上门来了。
上午赵治宇他们进城时,检查他们的那个伪军哨兵明明从孙乐洵的腰里摸到了硬邦邦的家伙却没有点破,目的是想来个黑吃黑。那家伙,把八路军战士当成潍城乡下的土匪了。
实际上孙乐洵腰里别的是一把菜刀,预备着万一被日伪军发现,可以动手肉搏,还可以说自己是厨师,到潍城就不打算回去了,想在城里找活儿干。至于他们的手枪,都藏在装杠子头火烧的条篓里,估计日伪军不会把条篓里的火烧都倒到地上检查,毕竟这个时候的日伪军也缺粮。
那个伪军哨兵是伪潍城警备大队的,下哨后就向分队长彭静儒做了报告。他的意思是想鼓动分队长提前部署,监视那帮腰里别家伙的土匪的动向,待他们抢劫完富户后,再黑吃黑。
彭静儒开始没在意,这种事情他干得多了,不在乎再多干一次。但是后来监视土匪动向的伪军报告说这帮土匪去了十笏园,彭静儒就害怕了,万一土匪们抢劫丁叔言,那玩笑就开大了。要知道,丁叔言在潍城有威望,还是厉文礼司令的亲信、鲁东和平建**驻潍城办事处主任,厉部的钱粮都归他管理呢!
彭静儒当即就向县知事兼警备队大队长帅景略报告。
帅景略是个大烟鬼,从潍河桥回来后正在大烟塌上吞云吐雾呢。一听彭静儒的报告,就让他去向宣抚班的山元贞夫太君报告。
日军潍城宣抚班是跟随侵潍日军进驻潍城的特务机
配备日籍及朝鲜籍宣抚官数人。这些人粗通中国
后又增加了一些会讲日语的中国人。他们平时穿日军军
臂带白布红字的“宣抚官”袖章。除了执行“宣传抚慰”任务,还承担随军讨伐、组织治安、调查户口、培训特务、侦查逮捕等任
多数宣抚官兼任翻译。
帅景略知道日军个特务机关的分工,事情又牵涉丁叔言,这才让彭静儒向宣抚班班长山元贞夫报告。
山元贞夫接报后,思索了一会儿,觉得韩寿臣独立十团能临阵反水,这丁叔言也不可靠。但是,丁叔言毕竟是厉文礼的心腹,不能大动干戈,得把情况弄清楚再说。
于是,山元贞夫带着宣抚班的十几个特务和搞情报的谭武氏到了十笏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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