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敏感。她,就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少年时扎根心底的梦。
“我想去上海呀,去呀去呀,去上海”耳边响起她蹩脚俏皮的歌声。
“我要当战地记者”
“小心被别人抢去当压寨夫人”
“你,找打!你,你肯定会成叛徒,哼,到时候,我,我就一枪,biang”
……
“我也要考古,探险,哇,穿越时空,尼罗河畔,哦,我的曼菲仕”
“曼菲仕,看到你说,这个小妞是谁,还有几分姿色,赏给爱西斯了”
“你,变态,你穿越了,让你当小太监”
……
“你,看看你那些同学,哪个不是有家有孩子了,你也该考虑下个人问题了”
“培源,刘阿姨有个同学的女儿,和你年龄差不多,要不去见见?”
“培源,现在妈妈还能帮你,你结婚了,有了孩子,我还带得动。”
“张培源,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张培源,我觉得,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有人的?要不,你以前失恋过?受过伤?”
“老张,怎么像个和尚似的,为谁守身如玉呢?”
……
“师兄,我们四川男人也爽快得很的,我和你喝,难得碰到个老乡”
“好哦”
“但是,规矩我说”
“你说嘛”
“我一杯干掉,你三杯干掉”
……
迷迷糊糊中,两个人影重叠、交错,重叠、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