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好好地等着他,听音乐看书也不可以吗?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安然哭着质问。
夕阳如血。
薄暮沉一只手支在安然的肩膀后靠着的沙发上,另一只手狠狠扣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扣碎她的骨头。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取悦我。”
安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无非是要她感恩戴德,要她以身体交易。
可她已经放下了自尊了,已经低声下气的留在他身边,为了家人,她什么都可以忍。
“那你也不能摔坏我的手机!那是……”
他突然用额头抵着安然的额头,这看似最浪漫的情人互动,在四目相对的一刻,她却第一次看清楚。
那恍若神明的琥珀色的下面,竟然装着漫无边际的黑夜。
“是什么?嗯?是你被抛弃的证据?”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的衬衫扣子撕开。
一颗颗扣子被崩断的轻而易举,就像用纸缝的一样。
他的一只手伸进去狠狠地揉捏,丝毫不理会安然这个时期原本的部位疼痛。
“不!你放开我!我那个……”安然在他身下拼命的反抗着。
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但并未用大力,将她的头定在沙发上,一边用力揉捏一边看着安然的眼睛说。
“我不上你,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薄暮沉几下将安然剥光,只剩一条还垫着厚物的内裤,将她彻彻底底的‘疼爱’了很多很多遍。
他的闷涨的下腹,虽然没有释放,倒也在安然伤痕累累声声求饶下发泄了。
夜幕笼罩,江城的霓虹灯繁华绚丽。
安然醒来的时候,薄暮沉已经不在自己身体上,他站在了落地窗前,不知在想什么,点着一根雪茄。
屋内没有开灯,雪茄的一端的火光时隐时现。
安然白皙的身体上,布满被他吻到发红发紫的伤痕。只是随便动一下,就酸疼无比。
没有那个已经这么痛苦……要是姨妈走了,她会不会就死在他的欲求不满下呢?
想到就冷汗倒流。
沙发一角,放着新的高领衣裙。
安然偏头去看他。
薄暮沉就站在夜幕的顶端,他的背影却胜过了夜色的漆黑。身形完美到极致的修长与健硕,肩宽腰窄腿长。
似乎察觉到沙发上的安然已经醒来,他原本注视着夜景的头微微偏动一下,声音冷冽沉厚。
“穿好衣服,吃饭。”
安然的衬衫被撕破了,就连牛仔裤都被撕破了……不穿那套裙子也没别的可以穿了……
只是……
安然用外套遮住身体,看着薄暮沉准备的裙子。
优雅的紫罗兰色,长裙包臀,设计独特。这样的裙子,安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俞静。如果他能把目标转移一下,看看暗恋了他十年的俞静,说不定会动心呢。可是这么做,也代表着契约关系中止吗?弟弟能顺利念书吗?
只要想办法让他主动抛弃自己,那契约就不会被中止吧。
她心里思忖着,拿着裙子往完全没有遮挡作用的透明卫生间里走去。
穿好衣服出来,还是很不习惯自己穿这样很挑姿态的衣服。
薄暮沉转身,开了屋子里的灯。
安然穿着她的黑色外套,裙子穿在里面,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拿一双高跟鞋过来,鞋码三十六。”
安然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的鞋码的,这裙子也是穿着很合体。
薄暮沉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从桌子上举起一杯红酒,眯眼看着安然。
她其实很适合这样的裙子,蜜色的肌肤衬着紫罗兰的长裙,很像是微熟的葡萄,娇嫩欲滴。
安然就定定的站在那,喏喏的问。
“薄总……现在几点了呢?我……我十点前必须回家的……”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砸坏了自己的手机,她也不用问他时间呀。
薄暮沉将雪茄凑近唇边,启唇咂了一口,烟雾缓缓从他的鼻下溢出,飘散不见。另一只手轻轻的摇着红酒杯。
他还是那么遥远,那么深沉,那么令人看不清。
即使刚才肌肤相亲。
烟雾散尽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呼之欲出。
不知是不是因为抽了烟的缘故,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却是极具魅力的蛊惑。
“刚才我亲自给伯母打过电话,说你今晚不回去。”
安然囧了……
“那,那我妈怎么说?”
薄暮沉瞥了一眼安然,复又看向右手手指间夹着的高脚杯中的酒液。
“伯母深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