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蕊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笑意,只是对心宇微微摇了摇头。尽管心头有些不解,可他还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面。
心宇稍稍犹豫,可还是看着冰蕊十分认真的说道:“对了你教教我,那部手机到底怎么用吧。至于……”冰蕊并没有催促心宇,而是很有耐心的看着他,想听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些什。
好一会儿心宇这才目光坚定的看着冰蕊道:“你能教教我当地的方言吗?”对此冰蕊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惊讶,仿佛心宇本该如此若是没有这样的要求那才真叫奇了呢。
默默注视着心宇的她,原本平静的脸上忽然涌现了一抹笑意:“那本杂志呢?”听到冰蕊的询问,表情认真的心宇,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喜意。
可当他好容易,才从一张翻到的沙发下面找到那本沾染了不少血迹,又脏又破已然面目全非的杂志时,他也只有无奈苦笑的份了。
看着心宇的神情,冰蕊的脸上的那抹笑意似乎又浓了几分。但她似乎对那本已然面目全非的杂志,并不怎么在意:“把它拿过来吧。”
正翻动着杂志的心宇听到冰蕊这么说,心中又不免多了几分疑惑,但他还是依言把那本几乎看不出它是杂志的杂志拿给了冰蕊。
“这杂志,难道还能用?!”难以置信的心宇,看了毫不介意的随意翻动着杂志的冰蕊一眼。这才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她手里手里的杂志上:“对了他叫什么?”说着伸手指了指沙发那里浑身是血的的男子……
心宇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只是此时的他脸上多了几分古怪的味道。好一会儿他这才面带笑意,微微摇了摇头。
目光又一次触及地上,脏乱中又带些破烂的沙发。这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名男子,那名被压在沙发下面,名字很长又颇为拗口的男子。
看着沙发堆里露出来的那半只脚,坐在床上的心宇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他先是把那张最长的沙发从地上扶起来,又将‘xxxxx罗智’的给扶到了沙发上。
以防万一,他甚至还为XXXXX罗智(太拗口了就暂且称呼为【阿智】吧)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除了鼻青脸肿的浮肿之外,几处枪伤基本都达到了预期效果,甚至已经自行止住了血。
至于其他部位的伤都也只是皮外伤,除了超乎寻常的痛楚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出于谨慎,心宇还是给阿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又从地上胡乱的敛起一些沙发靠垫,丢在了阿智的身上,倒也能让阿智在夜里御御寒。
待一切妥当之后,心宇这才洗洗睡了。夜空显得越发深邃,除了昏暗的灯火,零星驶过的车辆,便再没有其他的声响了。街上偶尔能见到个别行人,已然算得上异数了。不为别的只因这里的气候寒冷,地域偏远又正值严冬,因此夜晚更是出奇的冷。
然而正是在这异常寒冷,冷的甚至有些让人难以忍受的夜色里。在那些只剩下一些模糊轮廓的远山,在那距离这座偏远城市RT市最近的一座小山的山顶,不知何时竟多了几道模糊的人影。
迎着咧咧寒风,屹立于小山之巅。只怕所有的人更愿意想相信,想相信那是什么人不知什么时候,刻意在那里雕的几尊石像。毕竟没人会相信,有人谁会傻到在这么寒冷的夜晚,还迎风站在风口山尖上,正常人一定不会干这种蠢事。
几尊‘雕像’就这么默默的伫立在寒风里,远远的眺望着这座偏远的城市。
他们像是这座城市的忠实护卫,护卫着这里的人民,护卫着这属于这里的那份安宁。对这座边陲城市充满了期盼充满了憧憬,又像是虎视眈眈的入侵者,贪婪的凝视着这座宁静的边城,似是对这座边城垂涎已久……
忽然为首的那尊‘雕像’像是微微动了一下,这等让人无法理解的场景,要是有人见到想必已经将其归到灵异事件中去了。
还是为首的那尊‘雕像’,只见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率先向着夜色中早已陷入沉寂的RT市走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其余几尊雕像同时动了起来。而这座在常人看来,显得十分陡峻的小山,在几人脚下显得十分寻常,给人的感觉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几人就来到了山脚下。如此矫健的身手,如此迅捷的动作实属罕见。几人一到山脚就借着黑夜的掩护,迅速向着不远处的RT市,飞快的奔了过去。
他们的身影,才出现在RT市昏暗的路灯下,立刻四散开来。眨眼的功夫,在街巷中就没了踪影。与此同时,RT市边沿一个显得有些杂乱的角落,老旧的房屋亮着昏暗的灯光。
房间里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用晦涩难懂的语言认真的讨论着什么。而他们的神情却是显得庄重而又严肃。在谈到紧要处的时候,一些意见有些分歧的人,甚至发生了轻微的争吵。
不难看出,定是他们顶着某些极大的压力。如此,若是带些焦躁的情绪,表现的激动一点,甚至是发生轻微的争吵,也就不难理解了。一番讨论(确切的说应该是争论)过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