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心宇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扇门,女子终于忍不住说道:“怎么,你也对那个小寡妇感兴趣?!”说着还有些怪异的打量了心宇一眼。
心宇转身对女子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这年头有什么不可能的。”女子有些不屑的说道。心宇愕然,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偏远小城里,人们的思想居然也这么开放,一时间竟然让他觉得有些回不过劲来。
“大惊小怪,不就是偷人吗。”女子白了心宇一眼道,“那些繁荣一点的城市是变着花样玩,不过是义正言辞的给‘偷人’找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与借口罢了。”
这次心宇是真的震惊了,他怎么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把世俗看的如此的透彻。仔细琢磨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什么谎言温柔背叛温柔,无非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女子懒得理会心宇的惊愕,反倒是笑着讥讽道:“看你仪表堂堂的,没想到却也是个鸡鸣狗盗之徒。”
心宇这下是彻底无语,只得哭笑不得的对女子道:“大姐,你怎么能恶语伤人呢。”
女子眉头挑了挑,冷笑道:“天天在寡妇门口转悠,怎么,还冤枉了你了?”心宇看着女子却是欲言又止。
女子看着心宇欲言又止的模样,是说不出的气恼,不过她倒也没逼心宇。心宇犹豫了一下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事:“那你可曾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从她家里进出过?”
女子被心宇的话给问愣了,她有些猜不透心宇为什么会这样问,不由疑惑的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看看你有多少情敌?”女子充满询问的目光,随着言语竟也变成了一种戏谑。
“真是,真是……”明显有些气恼的心宇,真是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出门去了。女子怔了一下,眼见心宇出门离去,心里也不免有些暗暗自责。
“你这人真不识闹,怎么就恼了。”女子起身追到门口对心宇高声说道,“还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女子觉得这次一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心宇了,这让她内心十分的不安,结果她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起身追了出来。
心宇转身看着站在小铺门口微微蹙眉的女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事不该问你的,对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认识我,免得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说着转身离去。
女子看着心宇的背影,用力的咬着下唇眼里竟然闪动起了点点泪光。忽然女子跨出小铺对着心宇远去的背影大喊道:“小气鬼!大笨蛋!”她喊得有些歇斯底里,泪水模糊了视线终于夺眶而出,带着淡淡的温度划过脸颊。
许是听到了女子的呼唤,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夫人拄着拐杖蹒跚的从里间走了,看她那颤巍巍的样子,这的让人担心她一不留神就会跌倒在地上。
老人说的是这里晦涩难懂的方言,像是在询问女子发生了什么事。女子见老人出来,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有些紧张的冲进商店,上前搀扶着老人同样有晦涩难懂的方言说着什么。
想必是在说老人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有什么唤一声就是了。老人眼里闪过了一抹柔情,颤巍巍的抬起她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子的头,很是心疼的说了些什么。
女子听到老人的话,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但她马上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强笑着对老人说着什么。她说的话似是劝慰了老人,老人像是叮嘱了几句,这才由女子扶着转身回内室去了。
当人这些心宇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得想法很单纯,就是不想把这个与自己朋友很像的女子牵扯进来,毕竟他从事的工作可是异常的凶险,稍有不慎那就是生与死的差别。
若是将这个性情有些率真的女子牵扯进来万一有个闪失,那他绝对会内疚一辈子。毕竟像女子这样性情率真心地又好的人真的是太过难能可贵了。
或许在女子的眼里心宇真的是太薄情,自打他们相识以来心宇从未问过有关她的任何私人问题。“他连我的名字都没有问过,或许在他心里从未喜欢过我,早该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女子一边抹泪一边悲伤的轻声低语。
可让女子有些气恼的是眼里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好像那里本就着源源不断的泪泉一样。其实这店并不是她开的而她最小的哥哥开的。正好赶上放假回家探亲,她才能帮自己的哥哥看店。
至于她,名叫多吉卓玛,现在还在读书难得有时间回家探亲。而她的大哥呢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能够回来一趟,即便是回来也是马上就走。连多吉卓玛都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大哥了。
多吉卓玛的二哥比她大哥小了两岁目前还在部队服役,几年都没有回过家了。至于三哥办了一个大型的养殖场平时都在那里忙活,也是很少过来。
多吉卓玛的母亲本来是在她三哥那里,因为她四哥想念非要接母亲来住几日。就这样多吉卓玛也就陪着母亲住进了四哥的这个小铺。
多吉卓玛才跟母亲住进四哥的小铺,她四哥就临时有了什么事离开了,多吉卓玛只好陪着母